昨天还剩了那么多野鸡野兔呢,现在天气冷,一时半会儿不吃,也不会放坏。
同样的,和昨天一样,吴桂芬挂了两只肥兔子在厨房的房檐下面。
干活的人一个个的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蹭蹭的干。
就这样,每天中午不是炖鸡,就是炖野兔。
早晚两顿饭没有肉,但是饭里面都放了蛋花。
杂粮窝窝头不是很细腻,但是也管饱。
乡下人没有那么多讲究,有鸡蛋有肉,还能吃饱,已经十分满足了。
仅仅三天的时间,一大间土坯房就垒好了,按乔念念所说,做了火墙。
村里这十几个壮劳力没空思考为啥沈延平要这么浪费,一个小小的杂物房还要通火墙。
他们这会儿满心里都是惋惜,失策了,干的太快了,吃完这最后一顿,就吃不上这么好的饭了。
惋惜归惋惜,活都已经结束了,吴桂芬绝对不会再大发善心的继续供这些人吃喝。
还是那句话,保护自己才是呢,那个关键点他刚有点儿眉目。
也不多闲聊了,赶紧回自己家继续翻译了。
乔念念看着自行车,前两天遗忘的事情又重新想了起来。
“沈同志,咋说咱俩以后还得长期合作呢。
你这平时忙起来,又管不了我,我只能自己一个人去给你补货。
咱们清河村离镇上实在是太远了,我来回都不方便。
我知道你本事大,给我也整一辆自行车呗?我回头也好过去补货啊。”
这个年头的二八大杠块头挺大的,乔念念站在二八大杠上,二八大杠都快比乔念念还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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