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热度从被触碰到的地方汹涌至全身,景黎终于耐不住那温柔的折磨,颈侧泛起一点鲜红。
是鱼鳞又藏不住了。
秦昭托在景黎侧脸的手掌下移,掌心覆在颈侧,果真感受到那凉丝丝的触感。
碰到的瞬间,怀中的身体重重颤了一下。
“唔你、你是我男人”
景黎眼眶都红了,呼吸急促,“别碰那里”
秦昭眼底含笑,安抚地亲了亲景黎的嘴唇,松了手。
他都不明白小家伙怎么会这么敏感,只是亲一亲、碰一碰他就受不了,若再做点别的,他该怎么办
景黎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些。
他拉了拉衣领,藏起颈侧那几片鱼鳞,委屈得冒泡。
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他能控制好这些破鳞片
接下来几日,陈彦安都按约定跟着景黎和阿易去镇上卖蔬菜,果不其然,那两个来捣乱过的庄稼汉再也没有出现过。
景黎向街上其他农户打听了一下,据说那两人一个被狗咬断了腿,另一个不知吃到什么,晚上就开始上吐下泻,双双在家卧床养病。
那两人欺行霸市好一段时日,街上的农户都不怎么喜欢他们,说起这事时还颇有些幸灾乐祸。
没了碍眼的人打搅,景黎的生意越做越好了。
他家的蔬菜原本就比别家生得好,白菜更甜更大,黄瓜萝卜之类的更是个头结实饱满,何况还有阿易的生意头脑在,两三天下来,来的客人一天比一天多。
他们非但没有来得及减少运送的蔬菜,陈彦安甚至还去村长家租了个两倍大的牛车来运菜,依旧能在私塾上课前早早卖光。
“我先去私塾了,嫂子,阿阿易,你们回去路上当心点”
陈彦安帮着收拾完东西,对二人道。
阿易点点头“你也注意安全。”
陈彦安脸瞬间涨红了,支支吾吾半天一句话没说出来,扭头跑了。
阿易望着他的背影,有点纳闷“景黎,陈小公子的口齿是先天如此吗怎么时不时说话要结巴如果先天那就没办法了,若是后天导致,我好像在医上瞧过一种治疗的法子。”
景黎“”
景黎默然片刻,道“不用,他一直是这样。”
阿易眨眨眼,有点惋惜“那真是太可惜了”
景黎“”
阿易没注意到景黎欲言又止的反应,又道“对了,薛爷爷说过了今日芪冬草就晾晒完成,明日就可以开始制药了。
他大致与我说过,制药的法子有些繁复,我们可能需要留在家帮忙。”
这样一来,可就没法天天过来卖蔬菜了。
他们卖了这么久,虽然生意不错,但由于每日运输的蔬菜有限,想把那两亩地的蔬菜全卖掉,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更何况,现在是有阿易来帮忙,等到解药制完,阿易就必须回县城里了。
景黎一时有点拿不定主意,想着回家先与秦昭商议再决定,便道“我们先回去吧。”
阿易点头“好。”
二人驾着牛车离开街市,忽然听见路边一名菜贩道“您家每天要十多斤啊,这可不巧,我家地里没这么多菜了,还得留着自己吃哩”
景黎忙拉住缰绳让牛车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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