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姑娘,你这手势我实在是看不懂啊。”
牛大名挠了挠头,一脸为难,“这样吧,你去找楼青苔来。”
正当此时,徐县丞闻声而来,一眼便认出了青鸟。
“青鸟?你怎么来了?你阿兄…哦,娄青苔,这才一天没回家,也不算失踪啊,你先回家耐心等等。”
徐县丞试图用温和的语气安抚青鸟,但青鸟的表情却更加焦急,双手不停地比划着,眼中泪光闪烁。
“这是怎么回事?”
独孤遐叔与苏无名闻声下楼,见状不由得问道。
“县令大人,徐县丞,这位是娄礼德大人的女儿青鸟,她来找我们是因为她阿兄娄青苔失踪了。”
徐县丞简要说明情况,试图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然而,苏无名却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寻常。
“小姑娘,你别急,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话语温和而有力,仿佛能穿透青鸟心中的恐惧与不安。
青鸟点了点头,感激地望了苏无名一眼,随即更加急切地打起手势。
徐县丞在一旁充当起了翻译:“她说,娄青苔昨日午后出门后便杳无音讯,她几乎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包括独孤羊的灵渡明器店,但都没有找到。
她担心娄青苔遭遇了不测。”
“灵渡明器店?”
苏无名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小姑娘,你去那里找你阿兄,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青鸟再次点头,继续用手势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徐县丞继续翻译道:“原来,前几日娄礼德大人突然暴毙,娄青苔怀疑是卖胡饼的马槐下的毒手。
马槐是盗墓贼马老实夫妇的儿子,他们夫妇二人因盗墓被捕,相继被判处死刑并执行。
而刽子手就是他爹娄礼德。
前几日娄礼德暴亡,她阿兄娄青苔怀疑是被马槐下药所致。”
“也巧了,娄礼德死前刚好吃了胡饼,娄青苔就告马槐毒杀他爹,独孤羊验尸,认为娄礼德死于心绞之症,娄青苔不信,就说独孤羊收了马槐的钱,把尸体扔在公廨里,还闹个不完,根本没把公廨的威严放在眼里,所以我才说,县令您不用管。”
徐县丞将整个过程一五一十的告知。
“怎么这么复杂啊?”
独孤遐叔还没转过弯来,听的云里雾里,cpu都被干冒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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