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痣,你是轻红。”
独孤遐叔低语,声音中满是迷茫与执着,仿佛在与自己内心深处的某个幻影对话。
“啊!
!
!”
独孤遐叔突然惊醒,原来是个梦,因为再次中毒,这货估计又犯病了。
当他抬头,四周除了冰冷的墙壁,再无其他。
独孤遐叔眼神迷离,踉跄着朝独孤羊家走去。
“你就是轻红,轻红,我来了!”
他推开春条家的门,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渴望。
正在小憩的春条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吓得猛然坐起,眼中满是惊恐与不解。
“娘子别怕!
是我。”
独孤遐叔试图安抚,但他的手在即将触碰到春条的那一刻停住了,因为春条的一声尖叫划破了此刻的宁静。
“昨日我哭你也哭,我当你是个好心肠,没想到你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春条的声音中带着愤怒与失望,她无法理解为何这个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县令,会突然变得如此失态。
“娘子为何骂我啊?”
独孤遐叔一脸委屈,他试图解释,但话语却显得苍白无力。
他看向春条,眼中满是不解与困惑,仿佛整个世界都颠倒了。
“你疯了吧你,大清早的到我家来,进来就喊娘子!”
春条心中怒火中烧,她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在发什么疯,更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卷入这场莫名其妙的闹剧之中。
“你说错了,是我回家了啊,你刚才不是还给我做了馎饦?好香啊,我放哪了?”
独孤遐叔的坚持让春条感到更加无奈与愤怒,她看着眼前这个仿佛生活在自己世界里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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