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再明显不过了,龚晓月已经决定今晚和胡步云睡在一起。
明天早上再收拾饭桌,那就是说她今晚就不走了。
屋子里就一张床,喊胡步云早点休息,他还能去哪休息?守着一桌子剩饭剩菜休息吗?
胡步云去卧室,龚晓月已经躺在床上了,还盖上了被子。
胡步云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龚晓月说:“愣着干嘛,快睡啊,我一个人睡冷得很。”
胡步云说:“这不好吧?我们今天才认识,我不能欺负你。”
看他这话说得,还不知道谁欺负谁呢。
龚晓月说:“我刚刚说了,我是你的人,你还客气啥?”
胡步云说:“你家住哪?晚上不回家,家里人会着急的,我送你回去吧。”
龚晓月说:“我住新庄镇,大晚上的已经没班车了,你走着送我回去?那等你送我到家,已经是明天这时候了。”
胡步云说:“那我开个旅馆,送你过去住。”
龚晓月说:“旅馆哪有家里温馨,我不去。
非要我去也行,你陪我住旅馆。”
看来龚晓月今晚是铁了心要在自己家过夜,胡步云便不再多说,转身出了卧室,关上了卧室门。
他默默地将饭桌收拾干净,然后趴在桌子上睡觉。
他想,明天一定去买个沙发。
万一再遇到这种不可抗力的因素,自己还能在沙发上对付一晚。
他刚刚迷糊过去,就被龚晓月从身后把他抱住了。
胡步云惊醒,回头一看,龚晓月光着身子,胸前两只反扣的大碗紧紧地抵在他背上。
胡步云的身体瞬间热浪滚滚,鼻血都差点流出来。
他是个男人,而且是个血气方刚、需求正常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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