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她踏入此地,苏晓晓始终未发一语,尤其在南宫静吐露那些言语之后,苏晓晓目光笔直地穿透南宫静,眼中那份鄙夷浓重若山,仿佛在审视一场拙劣的戏谑。
仅二人世界,苏晓晓心底对南宫静的怨恨再也无法遮掩,借由苏晓晓的眸光、鼻息、唇角、青丝、长睫乃至每一寸肌肤的细微孔窍,无遮无拦地向南宫静昭示。
“可曾自觉滑稽,南宫静?”
苏晓晓冷冷凝视南宫静,语带刺骨讽刺。
“滑稽?”
南宫静恍若听闻笑谈,“你竟言我滑稽?”
仇雠相逢,无需顾及仪态,尤其独处之时。
“苏晓晓,你须认清,今日与铭结缡之人是我南宫静,非你。”
南宫静宛如胜者,身披雪白嫁衣立于苏晓晓面前,尽显她的胜利与尊荣,“从今往后,我才是铭的妻,与他共度此生之人,你至多不过旁观者,哦不,或是。
上次你侥幸逃脱,本该死去之人是你,却是你孩儿代你受过。
你孩儿之死,咎不在人,只怪他有你这般的娘亲!
连亲儿都庇护不得。”
南宫静一句接一句,料想苏晓晓会色变,却不料苏晓晓眉宇未动。
“言尽否?”
苏晓晓直视她,“终肯承认,宸宸之死,出自你手?”
“正是。”
在苏晓晓前,南宫静毫不掩饰其图谋,“是我煽动苏悦儿,是我为苏悦儿献计,是我使苏悦儿侵扰于你,连那帮凶,皆是我为苏悦儿寻来。
但知又如何?警方会信你?铭会信你?你言出,世人会信你?上次警方是如何回应你的?苏晓晓,你实在可悲,儿之尸骨无寻,凶手未得,就连替罪羊,至今安然无恙。
精神分裂?哈哈,苏悦儿有此症,我早已洞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