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晓恼其明知故问。
“那日汝故意携南宫府标书归家示我,对否?自始至终,未曾信我,唯有疑我,是也不是?”
苏晓晓语气坚定,似已确信无疑。
秦家铭面色一凝。
他冷眼相对,温煦不再:“汝利用于我,视我为棋子,至今仍振振有词。”
虽甘心为她所用,然,她不该隐瞒、欺骗,与外人联手,不信于他!
难道,年司曜更值得信赖?
思及此,秦家铭心痛如绞,妒火中烧。
她未将信任交付于他,却赠予了年司曜。
“宸儿逝矣,吾亦哀痛难当,曾言于你,然汝信否?全然未入耳。
吾誓为宸儿复仇,与南宫府合作别有所图,汝曾问因由否?尽当作空谈,以为吾敷衍欺瞒。”
“苏晓晓,吾从未对你谎言,一次也无,言出,汝可信否?”
“汝从未信我。”
言至深处,秦家铭音渐寒,几近冰冷冻人。
他注视苏晓晓,一番言辞,她仍旧无动于衷,眼中唯有仇恨,无力感涌上心头,一时之间,竟生恨意。
苏晓晓之固执,有时令人觉其可爱,此刻,却让秦家铭痛恨。
一旦认定,任凭如何解释,她只愿相信所想,只见所愿。
感情用事,偏颇之极,一言可伤人心。
此刻,秦家铭甚至质疑,苏晓晓是否真心爱过他。
他不曾言爱,独对此女,爱如卑微求取,如此难能,他却一往无前。
“汝行何事,足以使我信服?”
苏晓晓冷声回应。
此前隐忍,不过因知击溃南宫静,需借秦家铭之手。
帮派事件前,她已决意离去,那时他正筹备与南宫静的婚宴。
母爱伟大,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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