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逼婚?”
贺静宇问。
“倒也非如此。”
秦家铭摇头,忆起四日前车内争执,面色阴沉:“但她之意,恰在于此。”
若苏晓晓知秦家铭如此言,定会哑口无言。
“女子向心爱男子求婚姻,岂非常理?”
贺静宇笑道,眸中闪过一丝寂寥,“不给婚姻,而后便腻时弃之如敝屣?”
“吾绝不会!”
秦家铭挑眉,情绪微激动。
“何以证明?”
贺静宇笑问:“汝能保十年后仍恋她如初,兴趣未减,十年后仍不离不弃,即便已娶南宫静,且南宫静再生子女一双?”
秦家铭沉默。
“至少,我能保障她后半生无忧。”
片刻,他道。
“休提。”
贺静宇笑出声,“十年尚无法承诺,一生更何谈?况且,她所求并非此。”
一女子能独力抚二子六年,岂会计较身外之物?会为此折腰?思之,绝无可能。
“汝又怎知她之所求?”
如此了解她?还寻找她六年?秦家铭面色愈发难看。
贺静宇不明其怒因,却不在意。
秦家铭在情感上遇困,实属难得,莫看他红颜众多,谈及情爱,智商恐不及格。
见他似已深陷,贺静宇以过来人之姿劝诫:“若真对她魂牵梦绕,便主动寻她,善待于她,否则将来必悔。”
……与莫怡安长谈至九点半,二子已困倦,苏晓晓方与莫怡安道别。
来时未驾车,拒莫怡安相送,召一出租车归。
司机闻是城南锦园,不禁多打量苏晓晓与二子,似欲找寻不凡之处。
苏晓晓已习惯这等如见富豪的目光,一月有余矣。
令苏晓晓未料,秦家铭今夜竟在。
坐于沙发,面色极差。
“父亲!”
数日未见秦家铭,苏梓轩眼前一亮,睡意全无,迈着小短腿奔向秦家铭。
苏梓宸手牵苏晓晓,神色冷淡,与其母对视一眼。
“那个……汝今日为何至此?”
秦家铭目光如刃,苏晓晓不得不问。
若沉默,恐遭其目之杀!
“怎?我不能来?”
秦家铭冷冷问,脸色阴沉,室温似降至冰点。
若室中有水,早已结冰。
“非也,非此意。”
苏晓晓连忙摆手解释。
面色如此不佳,是何事不顺心?自那日后,数日无音,她还庆幸,最好至订婚宴前夜都不要再想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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