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秦公子。
」苏晓晓轻摇螓首,婉言道:「只因自觉才疏学浅,难当此重任,或许二人协作更为妥帖。
」「哦?」秦家铭含笑反问,「若要我应允亦非难事,只是……」言至此处,他目光流转,落在苏晓晓身上,却未再言语。
「只是何故?」见事情似有转机,秦家铭却又卖起关子,苏晓晓心中焦急,不禁追问。
「不妨先说些悦耳之词,让我听听。
」秦家铭悠悠道。
悦耳之词?「秦公子,其实早在许久之前,小女子便闻公子英名,人云公子不仅丰神俊朗,且性情温良。
数日前有幸一睹尊颜,果真如传言所述,秦公子,前日之事乃小女子孟浪,不该与您相左,望公子海量宽容,以公子之宽仁,定不会挂怀,是也不是?」苏晓晓首次发现自己竟能如此曲意逢迎,谄媚之余,不忘赔罪求和。
原来,她竟藏有此等天赋,是悲是喜,难以言表!
秦家铭被这番夸赞逗得心花怒放,就连苏晓晓那碍眼的黑框眼镜,在他眼中也变得憨态可掬,别有一番韵味。
即便苏晓晓不主动求和,他亦有心化解前嫌,如今她主动开口,岂非更佳?秦家铭嘴角微扬,道:「照看孩童自无不可,但我只需你一人足矣。
每日派车接送,晨往暮归,唯白日需伴我左右,如此安排,可还满意?」满意?岂止满意!
较之预期,已是天壤之别!
原以为仅能争取些许时日陪伴幼子,如今除却白日,晚间皆可与儿共度,与昔日无异,何来不满?至于秦家铭夜间是否有人照料,与她何干?苏晓晓点头,笑靥如花:「多谢秦公子厚爱,公子实乃仁心之人。
」原来秦家铭好听奉承,那她便多言几句,既无需破费,何乐而不为?此刻的苏晓晓,早已将曾视为珍宝的颜面抛诸脑后。
颜面何物?能饱腹否?自然不能。
养育两子,方为首要!
她不知,秦家铭已为她布下天罗地网,只待她乖乖入局,日后纵使百般挣扎,亦难逃名为秦家铭的囚笼,唯有痛苦,直至窒息。
她更不知,他并非喜好阿谀,只因言者为她,一切便不同。
「总裁,这是苏小姐的详细资料。
」午膳后,特助呈上秦家铭上午吩咐搜集的资料。
「嗯。
」秦家铭接过,特助退下。
这份资料远比贺静宇早间电邮中的简历详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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