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浴。
此时秦家铭已除西装,领带弃于榻上,白衫松开数扣,胸膛微露。
此情此景,令苏晓晓忆及晨间之事。
面颊微烫。
裸露狂徒!
花心浪子!
“秦公子,浴水已备。”
腹诽不论,水满后,苏晓晓出,语气依旧恭谨。
秦家铭近前,未视苏晓晓,衫落于地,随意弃之。
待秦家铭入内室,门闭,苏晓晓默默拾衫折叠,置之一旁。
心中微叹。
看来尚有波折,秦家铭似决心与她周旋,不知何时方能归家。
平素,苏晓晓晚间少与宾客同室,男女独处,暗夜无光……故贵宾之夜多配男侍。
然秦家铭身份显赫,其要求何人敢拒?无理也罢,明知刁难,亦只能硬承。
此刻,苏晓晓望向窗外斑斓灯火,略悔晨间与秦家铭针锋相对之鲁莽。
她已非稚童,行事怎可如此冲动?“苏若晓!”
思绪沉浸,未察觉浴毕而出之人,闻秦家铭唤,声含不悦,苏晓晓方惊觉。
“是,秦公子,有何吩咐?”
苏晓晓立于卧房门外,按公司规矩,宾客在时,不得擅自入室。
秦家铭立于榻尾,距她仅几步之遥,锐利目光扫过,似欲洞悉她心。
苏晓晓不由自主,呼吸滞缓,秦家铭之注视,压力山大。
若非她,他人恐早已在其注视下逃之夭夭。
“非全身按摩?”
半晌,秦家铭见苏晓晓低首,不耐言道:“还不快来。”
全身按摩?吾何时允诺此事?!
南宫静确曾吩咐,三日一次,然自晨间事后,苏晓晓未曾再思此事!
苏晓晓惊诧睁大眼,望已躺好的秦家铭,难以置信。
“勿愣神。”
秦家铭不悦回首,“精油于厅柜中,速取来。”
……言者理直气壮,听者虑及拒之后果,终是……心存畏惧,欲微词抗议……“秦公子……”
苏晓晓声带犹豫,趁秦家铭蹙眉视她之际急言:“不如请吾同事代为按摩,吾……”
未料此言如触蜂巢,秦家铭瞬目,审视苏晓晓,缓步近前,抬其下巴,声沉危险:“召汝同事?何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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