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兄难弟乎?与莫怡安争执未已?思及此景,秦家铭唇边泛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内心竟涌上一股同病相怜的微妙欣悦。
“吾何故异样?”
秦家铭轻勾唇角,反问道。
贺静宇隐于袖中的手紧握成拳,良久,方艰涩启齿:“君……必与南宫静结缡耶?”
此言一出,更坚定了秦家铭心中所猜。
莫非真与莫怡安口角,故而寻吾共商对策?虽心绪郁结,连日来不得舒畅,秦家铭面上仍绽露浅笑:“既已定亲四载,君以为何如?”
“秦某人会否耗费四载光阴,仅行订婚之仪,而无婚嫁之实,做这等无谓之事?”
继而,秦家铭又言,嘴角含笑,直视贺静宇反驳。
众人皆知,秦家铭行事从不徒劳。
既与南宫静定亲,自是深思熟虑,无论南宫静其人,亦或其背后南宫集团,若无足够心动之由,断不会轻言放弃。
是以,贺静宇此问,实属多余。
贺静宇亦明此理,然闻之依旧愤慨难平!
“君!”
贺静宇伸手扯住秦家铭衣襟,茫然于何以至此,亦不解为何非要听秦家铭言此一句,唯觉心中剧痛难当!
真真切切之痛!
他掌中宝,六年寻觅之人,竟成秦家铭之眷,为其诞下二子,竟如此不珍!
他欲娶南宫静!
那……苏熙何以堪?!
苏熙与二子又何以堪!
“贺静宇!”
秦家铭未料贺静宇反应如此激烈,观其状似欲动手,面色一沉,低喝道:“放手!”
贺静宇恍若未闻,手愈收愈紧,秦家铭胸前衣襟与领带被揪成一团。
秦家铭目光如寒冰,贺静宇今日何故狂乱!
臂膀横扫,猛力推开贺静宇之手。
“若君今日来此仅为撒气斗殴,饮酒乎?吾愿奉陪。
动手乎?速速离去,吾不与君痴狂!”
不过与未婚妻口角尔。
彼心烦意乱,未尝思及找贺静宇斗殴泄愤,同理,贺静宇亦不可。
男儿不可因女子失态失智,秦家铭绝不容许,绝无可能!
“呵呵……”
望着秦家铭不明所以,冷漠之颜,贺静宇低笑。
彼懂何物?怎能奢望其理解,对其母子稍加善待?此人,自相识至今,情感于他不过负累,又怎会对苏熙动心?他不会娶苏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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