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守的黑衣侍卫见状,纷纷躬身施礼。
这批侍卫非昔日之众,自苏晓晓二层跌落事件后,原侍卫即被替换,去向不明,取而代之的便是眼前这一批。
他们被训诫,若在守护之下苏小姐再生意外,其结局将远超于发配埃及为奴之苦。
众人闻言,无不失色,凛然而立。
秦家铭步入主卧,守门二人无声退避,阖门。
床上,石膏包裹的肿胀之腿高悬,记忆中那娇小身躯因缺乏安全感总喜蜷缩而眠,他曾屡屡纠正,终未能改,只好以怀抱强抑,腿贴腿,身压身。
如今孤身卧榻,却因腿伤不得不伸展,被褥之中映出人形之影。
秦家铭近前。
她面庞埋于被中,轮廓模糊。
轻轻掀起被角,手突地一颤。
满脸泪痕,女子即便梦中,亦是泣不成声。
一阵强烈而莫名的心痛席卷秦家铭全身,旋即忆起她昨夜之行径与言辞,怜悯之心转瞬化作愤怒之焰。
不应怜她!
此女子,从未将他放在眼中,竟言厌他,恨不得不曾相识!
她竟敢……如此言说。
望着苏晓晓不安、泪流的睡容,秦家铭紧攥被褥,拳意渐显。
察觉被褥波动,本就辗转难眠的苏晓晓缓缓睁眼,模糊泪眸中映出秦家铭的面容。
“你……”
苏晓晓轻启朱唇,二字出口。
“你……离开……”
星期二,南宫静受父南宫成邀,归家共膳。
自南宫静迁居以来,除周五固定回家,其余时间南宫成都赋予她极大自由,除非有事,否则不轻易召她归家。
倒是母亲,时常致电催促,盼其多归,思念甚切。
饭后,南宫成唤南宫静至书房。
“听说你宅中多了两位稚子。”
南宫成年逾半百,保养上佳,唯近年应酬繁多,体态微胖,腹部稍隆。
“是越泽的?”
他又问,言语并无愠怒,直截了当,声线低沉,语气温和。
提及此事,南宫静便觉满腹委屈。
秦越泽在外多情也就罢了,竟还诞下私生子,且是一对五岁的孪生子。
她一直隐忍不言,无人知晓。
现秦越泽公然将孩儿带至她处抚养,她亦接纳。
奈何二子实乃顽童,昨日游玩如同灾难,回想起来便血压飙升,怒意涌上心头。
路途上他们看似乖巧,却句句针锋相对,这不妥,那不喜欢,母曰如此,父曰那样,总之她仿佛局外人,不过是供其挑刺的保姆,忍受他们的苛责及不时惊人的言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