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晓被家铭推得无力伏于榻上。
他的话语,她听得真切。
真切至心痛难当。
不过暖榻之用。
过后,皆同。
家铭之狠,诚实地令人揪心。
他身边女子,除却南宫静,哪个不是暖榻之器,又有何异?呵。
她从未妄图成为他的女人。
从未!
纠缠者,向来是他!
唯他!
“既如此言……”
抬首,苏晓晓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冷艳非常,多年未曾有此感,似战,此地即战场,非生即死!
家铭心弦一紧,眸光骤缩,只闻苏晓晓言:“秦公子,我要告知于你,我对你毫无兴趣。
今日之事,不过男欢女爱,与任何男子无异。”
家铭拳紧握,周身紧绷,苏晓晓却轻笑,挑衅视之,续言:“秦公子,既然你我想法一致,是否……可允我离去,另寻他人……你懂的,男女之事,一旦成瘾,难以割舍。”
苏晓晓言辞洒脱,谁人知晓,她心痛欲绝。
但她忍耐,强忍,不可认输,不可低头,不可为人玩物。
至少,在秦家铭面前,绝不!
另寻他人……共枕?她竟敢!
对她无趣,又对谁有兴趣?年司曜?贺静宇?亦或其他……此念,令家铭怒火中烧!
休想!
永世休想!
无论何人,皆休想!
此女!
此该死之女!
总能挑战他的极限!
她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失控的焦躁与愤怒几欲吞噬家铭,他目赤如血,浑身震颤。
“你……胆大包天!”
一手将苏晓晓拽近,一手扼于其喉,苏晓晓手臂似被折断,窒息之感,初次体验。
“秦公子。”
苏晓晓不惧,分毫未减。
若认输,宁死此刻!
经年累月,她以为自己已变,生活重压之下,她需屈膝,需低头,原来,她仍是当初的她,面对伤她负她之人,即便头破血流,即便一死,亦不容尊严受辱!
强忍剧痛,苏晓晓挑衅一笑:“多……多谢夸奖。”
手被家铭猛力一捏,痛得倒吸凉气。
挑衅的后果,是近乎疯狂的家铭将苏晓晓扑倒于榻,衣衫半解,未及全褪,那轻薄的布料松垮地挂在身上,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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