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世间哪有如此巧合之事?那女子,当真仅是一介酒店掌柜?镜框卸下,竟绽放如此绝色。
她与家铭,昔日果真未曾谋面?「何所思?南宫千金,整晚心绪不宁,莫非不悦吾之叨扰,抑或不满吾破坏了你与家铭的温存时光?」宴至半程,贺静宇持杯笑言。
南宫静猛然回神,侧目望向身畔的秦家铭,见他依旧淡漠,专注于切割牛排,对贺静宇之言不以为意,心中方才稍松一口气。
「岂敢?静宇兄于繁忙中抽身共膳,吾欢喜尚且不及,何来不悦之理?」南宫静笑答,其笑颜确是倾城。
自与秦家铭定亲以来,便识得贺静宇,四年交情,贺静宇对她颇为了解。
贺静宇浅笑,言:「非是对吾不满,那……便是对家铭有所异议?」挑拨离间,贺静宇惯为之,且行之坦荡,无所遮掩。
言毕,南宫静佯怒瞪视,秦家铭搁下刀叉,以巾拭唇,伸手环抱南宫静,轻吻其耳畔,一双幽深冷眸静静凝视贺静宇。
秦家铭此举出乎意料,大庭广众之下,南宫静脸颊微烫,娇呼:「家铭!
」见状,贺静宇无奈举手告饶:「好,吾错矣。
二位适可而止。
」虽屡战屡败于秦家铭,贺静宇却愈挫愈勇,自幼便对胜秦家铭一事执念颇深,哪怕仅是口舌之争。
遗憾的是,从未如愿。
「话说回来,此次来京城所为何事?日前不是刚巡视完毕?若记忆无误,彼时应是你首次至此吧?」南宫静好奇问道。
贺静宇笑容一顿,眸中闪过一抹黯然,不由自主地望向秦家铭。
秦家铭面色如常,眼神深邃,与往日无异。
让贺静宇莫名感觉,秦家铭似已洞察一切。
诚然,自始至终,他何曾能瞒过秦家铭?多年交情,秦家铭此人,他岂会不知?他所欲知,无一不晓。
他速展笑颜,主动坦白:「因一女子而来。
」果不其然,秦家铭眸光微敛,贺静宇顶住压力,「目前只能言及于此。
」言罢,举杯饮下,装作无事。
不错,他仍未放弃,亦不愿放弃。
明知无望,仍渴望亲眼一见那女子。
经年累月,思念几近疯狂,夜夜梦回皆是她,睁眼却唯余孤寂与迷茫,这无她之世,他已忍耐太久。
此行只为一睹芳容,即便,她仅是形似而已。
无妨,但凡……形似,一见,足矣。
他无意与秦家铭争夺,但在秦家铭冷厉目光下,终是缓缓侧首。
南宫静闻言,美目惊讶微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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