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晓抬眸望向秦家铭,眼神中带着几分探寻,她不愿再行差踏错,任何决定皆需顾及他的感受,以免再生嫌隙。
秦家铭胸中郁结尚未散去,然见苏晓晓那询问的目光,心中竟泛起一丝暖流,终是微微颔首,以一种格外宽容的口吻道:“去吧。”
望着苏晓晓携刘畅然远去的背影,秦家铭的眼眸深邃,思绪万千。
怀中拥着苏晓晓,那份心灵与身体的契合,唯有在她身旁方能体会。
他怎肯轻易放手,任由她再次逃离,落入他人怀抱,与他以外的男子共度此生?仅是思及此,妒火便几欲焚心。
婚约何惧?子嗣何妨?他所求不过一人尔,对她的情愫浓烈至斯,连他自己亦感惊异。
除非厌倦之日,否则绝不轻言放弃。
苏晓晓持门卡,另行为刘畅然安排了住处。
“刘小姐,请在此静候助手,若无他事,我便先告退,秦公子还需人侍奉。”
苏晓晓言毕。
“苏管事,你可心悦于铭?”
刘畅然却未正面回应,目光灼灼,似要穿透苏晓晓的心扉,摇头续道:“不,不仅是心悦,你是否爱他?你爱家铭吗,苏管事?”
苏晓晓眉头微皱。
心悦?爱?秦家铭?呵,岂非戏言!
“刘小姐,若无他问,请允我先行。”
她实不愿再应对宾客们的无礼,单一个秦家铭已令她心力交瘁。
“苏管事,勿要回避,你尚未作答。”
刘畅然却不依不饶。
“抱歉,刘小姐,私事我有权保留。”
苏晓晓礼貌一笑,转身欲离。
“苏管事,休要再掩藏,即便你不说,我亦心知肚明。
昨晚家铭入你房中,直至晨曦方出。
你今嘲笑于我,他日,你亦将步我后尘。”
刘畅然在苏晓晓背后言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带讥诮:“家铭的未婚妻南宫静,你可曾见过?闻其数日前与家铭同至京城,手段非凡,非你一小小管事所能应对。”
南宫静?她强与不强,与苏晓晓何干?苏晓晓被这番奇思怪想逗笑,不过几日光景,宾客们竟不约而同地与她作对,做出种种刁难之举?相比之下,往昔那些要求繁多、举止奇异,却待她温和有礼的客人显得多么可爱。
苏晓晓转身,挂上职业性的微笑:“刘小姐,私事无需挂怀,感谢你的关怀,感激不尽。”
言毕,苏晓晓点头示意,随即离去。
“你!
……”
刘畅然未曾料到苏晓晓如此难缠,一时语塞,只能目送其离开。
昨晚秦家铭入她房中,直至晨时方出?吩咐侍者将刘畅然的早餐送至新房间,这段短暂的路程中,这一疑问在苏晓晓心中盘旋不去。
“秦公子,早餐有何偏好?”
重返总统套房,苏晓晓重归专业管家角色,仿佛昨日之事未曾发生,态度恭谨,语气亲和。
秦家铭正阅财经报章,闻言抬眸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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