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褚砚松开沈慕吟。
沈慕吟安静片刻,立刻明白东宫的意思,她低头伏小,一脸认罪。
“殿下不喜被人利用。”
沈慕吟应声。
话音落下,沈慕吟想着如果东宫的这一位疯起来,自己要怎么逃。
偏偏秦褚砚就这么意味深长的着沈慕吟,并不出声。
沈慕吟斟酌片刻,主动解释:“殿下,臣女受伤,是东宫的人给臣女上药,那自然就是殿下的恩典。
另外,殿下既然放臣女离开,那就不会希望臣女出事,毕竟殿下不会做无用功。
所以臣女的话,也不算完全撒谎。”
最多算是攀东宫的高枝。
东宫的高枝不好攀,这人半夜三更已经来找自己的麻烦。
但沈慕吟知道,东宫两个字,却可以在这里护住自己周全,等她的势力发展起来。
“沈慕吟,你倒是能言善道。”
秦褚砚听着,是给气笑了。
他着沈慕吟的眼神,多了一丝意味深长。
这是这么久来,第一个敢在东宫面前自圆其说的人,是有点意思。
但很快,秦褚砚的眸光微沉,就这么直落落的盯着沈慕吟。
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丝熟悉的画面,但是却不那么真切。
还没等沈慕吟回过神,她整个人被秦褚砚给提了起来,而后就这么压在床榻上。
“沈慕吟,本王曾见过你吗?”
秦褚砚问的直接。
两人靠的很近,她的鼻间传来的是秦褚砚身上淡淡的龙涎香,让人的思绪渐渐冷静下来。
而沈慕吟因为东宫的这句话,微微愣怔。
下意识的,她脱口而出:“昨天在香山别院,殿下和臣女刚见过。”
秦褚砚不再开口,但眼神却始终落在沈慕吟的身上。
沈慕吟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招惹了这人,但很快,她意识到,秦褚砚问的是曾经,而非是昨日。
曾经吗?
沈慕吟的思绪有些缥缈。
上一世,自己在深宅大院里面,几乎不曾离开沈府。
宫中的晚宴,刘婕妤自然不会带自己参加,刘婕妤的边上只有沈臻臻这么一个千金。
京都的人知道沈慕吟,也无非就是沈家带回来冲喜的人,甚至就连一个身份,刘婕妤都不愿意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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