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剑纵有万变变化,却也不能在眼下这种情况中为易经带来确认的胜利,在脚下被什么东西抓住的那一刻开始,易经就挥剑斩断了那一双泛着青色的手,周身笼罩的寒气盘旋着升了起来,将那袭击过来的绿雾毒蛇冰冻住,哪怕那并非是实体,却也依然能够办到。
但是这一份耽误,却丢失了最重要的战机,而且出乎易经预料的是,今夜来到这里的人,并不只是天泽派出来的手下那么简单。
黑色的大蛇拉扯着节节锁链的脆响自高空冲下,那咆哮着的蛇头是由不知名的金属所做,与之前的那些由毒雾形成的蛇不同,这好像是什么机关术一样的东西。
凌虚剑尖点在蛇头之上,吃不住这股沛然的力量,易经脚下踉仓着飞退了出去,在地面上拉扯出一道深深的痕迹之后,这才将自己那颤抖的手臂放在身后隐藏起来,虽然在外人来,易经不过是摆出一副负手持剑在后的动作罢了。
“我认得你,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锁链被他收敛的回去,蓝色的长发在若隐若现的冰晶寒雾中吹动着,右边的脸颊上更是有着好似是鳞片一样的痕迹,红色的眸子在着易经的目光中带着好奇,也许他被囚禁了这么些年,对于外界的一切都是很好奇的。
狭长的脸上满是傲然,周身盘旋着的那些锁链末端全都有着金属打造的蛇头,这在百越应该也是一门秘术,易经不出来不这是一种什么武功,因为实在太诡异了。
单那四条盘旋着的锁蛇,易经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可是给夜幕找了不少麻烦,更是让他们投鼠忌器不敢妄动的高手。”
扭动着不堪一握的腰肢缓缓的走了上来,娇媚如春的脸上带着迷离的笑容,黑色的长发随着风飘荡着,双手掌心上各自燃烧着一团火焰,就在她的掌心燃烧着,而她似乎根本没有感受到灼热。
精致的锁骨上有着易经所不懂的黑色符文,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与深深的沟壑,金红色的衣物穿在她的身上,却好似根本没有起到遮掩的作用,反而是越加让人觉得心火自燃。
下摆露出来的长腿,哪怕是在这黑暗中也泛着微光,细微之处甚至能够到接近大腿根部的开叉,也就是说根本不知道这个女人的里面到底有没有
这种穿着对于易经来说,并没有什么冲击,而且他也能够形容得出来这种打扮,只不过是另类的比基尼穿着罢了。
但是在这个时代,莫不是要被儒家大儒指着鼻子大骂伤风败俗了
“他今夜出现在这里,来并不是只想找夜幕的麻烦。”
百毒王的心中尚有些恐惧,任谁在之前还被人架在脖子上的剑威胁生命的时候,都不会这么轻松的揭过的。
“一个老人,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埋在地下的尸体和一个死掉的兵卒,再加上你这位百越太子,今日你们前来,就是为了覆灭这个营地”
抬起头,纵然对面站着三个人,易经却也还是没有惧怕“身为百越的太子,逃出囚禁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自己的族人下手吗”
“百越会获得新生,但是我不需要没有骨气,像敌人委曲求全的族人,他们活着,就是对于我最大的侮辱。”
“哈哈哈哈,真是快要笑死我了,你说他们的存在对你而言是侮辱可笑,当他们在被楚国奴役的时候,你在哪里他们需要你这位太子的时候,你又在哪你在韩国的地牢里,默默的数羊过日子,然后就这么过了数十年。”
脸上不仅仅是冷笑了,而是对于天泽万分不屑的狂笑“你怎么不说你这个太子被韩国生擒,给百越丢了多大的脸”
“你若是识得好歹,现在就给我滚的话,我不介意放你一条生命,今夜没有人能够阻止我覆灭这里。”
已经有很多人认出了天泽这位曾经的百越太子,而认出来以后非但没有觉得欣喜,却是觉得更加的惊恐。
天泽被囚禁了十年,就算他曾经是百越的太子,是指定的继承人,可是在他被人生擒抓住以后,这个继承人的身份他注定留不下来,而且十年过去,百越不可能留着王位等他出来登基,因为万一他出不来呢所以天泽的太子身份,也只不过是前太子罢了,一个没能够上得了位,尴尬的太子。
“今夜我在这里,没有人可以在这里大开杀戒”
凌虚剑的剑鞘被猛的插入大地中,没入小半截的剑鞘就这样耸立在那儿,易经负手持剑,本来弥漫在周围营地的寒气在他的怒极催动之下呼啸而起,掺杂着狂风在这寒气中,导致空气里的水汽不断的被抽取送入寒气中。
再加上这本来就是冬天的天气,一时之间在这小小的营地中,居然下起了大雪,被狂风吹动着呼啸着,赫然形成了一场小型的暴风雪。
“这等力量,无怪乎能够让夜幕投鼠忌器,但,这种冰冷还有大雪,让我想到了一个我很不爽的人。”
两条锁蛇分别出现在天泽的左右两侧,遥遥的着易经随时都能够冲出去。
而那女人则是浑身冒出剧烈的火焰将自己笼罩在其中,这片风雪再大,也无法侵扰她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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