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如往常,毫不特殊。
关上轩窗,吹熄油灯,和衣躺在稻草被窝里,很快睡熟。
然而她再次冷醒,见到荒郊,还是上次一样的场景,月下小丘起伏,杂草荒芜。
眼前放大的白皙胸膛那道猩红伤口依然触目惊心。
胸膛的主人不断捧起黄土,然后又洒下。
苏马丽看着那结实的肌肉在自己面前摇曳,咽了咽口水,好想抓一把……
然后她便看到男人一只修长而满是泥垢的手朝自己脸庞抓来。
本能的就要侧脸去躲避,避不开,根本动弹不得。
她惊恐看到,一只满是泥垢的手指在她眼前以子弹飞一般的速度迫近。
手指不断被放大,她能清晰看到指尖上的泥土,萦绕的小虫……
还在迫近,还在迫近。
在苏马丽的绝望之中,那手指毫无停顿地,深深嵌入她的眼球!
不仅如此,她还嗅到那手上泥土的腥冷,穿透她的鼻腔;
她尝到淤泥的苦涩,手指的冰凉,贴着她的舌,伸到她的喉……
那男人捧起一抷黄土,扬落。
苏马丽还没有从惊恐中缓过神来,那只刚刚捧着泥土从她头颅中拔出来的手再次伸来,毫不犹豫又一次贯穿她的脸庞,捧起,扬落,漫天黄土,迷离了清冷的月光。
苏马丽感受到她的粘膜,血肉正被黄土深深刺痛。
然而那个男人永不停歇地捧起,扬落……棱角分明,白皙而流淌着邪魅血液的胸膛依然在苏马丽眼前晃荡。
去他的胸肌,苏马丽由惊恐,变成痛苦,再变得痛苦万分麻木不仁。
“汪汪,汪汪汪!”
点点的一阵吠叫惊醒了梦中的苏马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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