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抽烟了?”
沈素有些不确定,贴着他的大衣,又闻了闻,傅西琅从她身旁走过,平静地摘下腕表,姿态异常清冷。
的确有烟味。
沈素勉强笑了下,又问:“去应酬了?上次我哥去聚餐的时候,回来也是一身烟味,但其实他一根都没抽。”
傅西琅将大衣脱下,顺着她的话说,“有个酒局,抽了两根。”
沈素松了口气,傅西琅很少抽烟,几乎从不,当初他抽烟也是在国外留学的时候染上的,不过他自制力很强,很少会主动去抽,只有两回,沈素撞见他在阳台吸烟。
一次是父亲去世,一次是傅鸣车祸。
沈素明白,如果不是碰上什么大事,他不会主动去碰这些东西,但在酒局上,总是难以避免的需要应付一下,她边想着边去厨房盛了碗汤。
等傅西琅尝了两口后,沈素突然想起件喜事,说道:“我听说,你母亲最近找到了一个在国际上很有声誉的名医,好像对傅鸣的帮助很大,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傅鸣的病情就会好转。”
闻言,傅西琅搁下汤匙,神色敛起,沈素适时笑道,“之前,你为了傅鸣的病到处联系医生,现在终于有突破了。”
傅西琅垂眸,抽了张纸,平静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沈素抿了抿唇,又说:“西琅,我们戒烟好不好,我也戒,我最近半个月,已经没碰过了。”
傅西琅抬起眼,“怎么?”
“医生说,备孕的话,是需要戒烟酒的,”
沈素试探着继续道,“熬夜也会影响质量,后面我们互相监督,对宝宝也好。”
傅西琅手一顿,并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
直到晚上洗漱后,沈素当着他的面,将外面松垮的浴袍脱掉,露出里面全套的内衣时。
傅西琅将视线移开,并没有停留,而是去客厅倒了杯水,沈素站在卧室好一会儿,几乎是觉得有些耻辱,慢慢地又将浴袍穿了回去。
她坐在床边,没有熄灯。
沈素对自己的身材,一向很有自信,她从育以来,就一直很注重身材管理,尤其是舞蹈这行,体态也很挺拔。
之前在舞团表演的时候,不是没有商界之流向她递出橄榄枝,但她都一一回绝了,就算是在她单身的时候,也参加过几次沈洲组织的聚会,她一向是人群里最耀眼的存在。
在性吸引力上,傅西琅没有理由拒绝她。
沈素手扯着浴袍,看向书房亮着的灯,每次回家,他都会在客厅或者书房停留很久,起先几次她还会在床上等,后来熬不住,次日醒过来时,才现傅西琅连她卧室的门,都没有推开过。
这对沈素来讲,无疑是一种羞辱。
她不是没想过跟傅西琅聊这个问题,但他态度一向很漠然,沈素也知道,他平日里是个情绪很淡薄的人,在欲望方面,更是谈得上清心寡欲。
主动总显得太过掉价,沈素一向自傲,从来没有主动说破过。
但是今晚,沈素坐在床边,突然起身,推开了书房的门,颤抖着说:“傅西琅,你是不是还在介意那件事,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在嫌弃我脏,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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