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缈行动力一直很强,当年她提着一个箱子来到陆家,如今她也提着一个箱子
顺带叫了蚂蚁搬家,一卡车运走了她的所有东西。
找房子的过程也很顺利,公司旁边车程只有五分钟的两室一厅小公寓。
就算再怎么恶心梦里的剧情,嫌弃人设崩塌了的总裁,但班还是要上的,这是社畜多年的自觉,也是被社会敲打了多年留下的应激反应。
司空缈和房东签订了租房合同后,托人将自己的家当全部搬了进去。
她手脚本来就麻利,从小寄人篱下养成了她收拾东西飞快的好习惯,因为在一家住不了多久,就会像踢皮球一样,把她踢去另一家。
就算后来,她已经和陆容联手创办了诺大一个企业,就算在所有人面前她是大魔王、女魔头,可司空缈知道,她还是那个自己,从头到尾没有变过。
放置好家当,又打扫了一遍房间,她将a上订好的睡莲插进了花瓶之中,整个小公寓终于有了一点人气。
做好这一切后,已经晚上九点了,司空缈瘫倒在沙发上。
她一直把自己绷得像拉扯幅度最大的弦一样紧,就连和陆容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都时刻提醒着自己所要遵循的礼仪。
她始终害怕陆容这种出身豪门的精英会瞧她不起,就像第一眼见到她时候,嘲笑她土气破旧的衣服一般。
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像现在一般,宛如一条失去生命养分的咸鱼,深深地陷入到沙发里。
毫无仪态,只求自己舒服。
她躺在沙发上,伸了个拦腰,露出一截小肚子真他妈舒服。
最爽的莫过于,她还定了一份公司斜对面的黄焖鸡米饭。
以前顾忌着面子,从未在公司外面的小摊面点过东西吃。
其实她可想吃公司对门那家黄焖鸡米饭小摊了,每次从自己的大奔上下来,闻到那鸡米饭汤汁的浓香,小肚子就忍不住咕咕地响。
她有时加班到深夜,从高楼往下,就见三三两两加班的社畜坐在小摊前,一边喝着肥宅快乐水,一边大口嚼着浓郁汤汁浸泡的饭。
那鸡肉炖得又烂又香,司空缈一就馋得不行,可她不能吃,连一眼就觉得是崩人设。
现在不一样了,她纤纤手指一拉塑料袋,那日思夜想的浓香扑鼻而来,旁边搁着的红色瓶子肥宅水,在向她发出万劫不复的呼唤。
一口快乐肥宅水,一口汤汁泡饭。
管她玛德过午不食,管她玛德保持身材,司空缈真真正正体会到了放纵的快感。
嘟嘟嘟嘟嘟手机响了。
平日里永远涂着精致口红的小嘴上沾满了酱汁,松懈地启了唇,“喂”
“司总,我们把那瘪三的嘴给敲开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欣喜的声音,宛如电话那头不是保镖威胁小瘪三,而是今年农民伯伯喜迎粮食大满仓。
司空缈吸了口肥宅水,心中一紧,“他到底什么身份,那天还有没有人跟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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