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维特已经为了改变乌萨斯的现状努力了那么久,结果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能与乌曼·伊凡诺维奇(乌萨斯先皇)比肩的瑞文赛特,站在乌萨斯权利的中枢搅弄风云……”
“这些都是我们无法预料和改变的事。”
看到夫君如此烦闷,文月一边揉着魏延吾因为长期处理公务而僵硬的肩膀,一边平静的劝慰道,“罪恶黑蛇死在我们的剑下、龙门越来越好、小塔和晖洁都平安无事……没有什么无法解决的事,只有我们没有想到解决办法的事。”
“文月,你说的对,但是现在的局势,实在不能不让我们这些居于庙堂之人不寒而栗啊。”
魏延吾虽然略有些心安,但是常年的从政经历,让他告诉自己:什么时候,都不能大意。
“突然在昨天开到我大炎边境的第三集团军;正在山谷里组装,装有大口径连装巨炮炮台的移动城市;不用源石弹药就可以发射强穿透子弹的气枪军团……这些,都是我们不能轻举妄动的理由啊。”
“报告大人,乌萨斯特使有一件物品要转交给您!”
正在这时,一位炎国值班军校快步前来汇报,“说是以乌萨斯元帅兼第一军区司令官瑞文赛特阁下的名义送来的,想必,是很贵重的礼物!”
“哦,替我转告瑞文赛特元帅,就说:阁下这份心意,我魏延吾心领了。”
魏延吾已经被瑞文赛特的部署搞的焦头烂额了,听到瑞文赛特这四个字都恨不得掉几根头发,自然没空理他,只想敷衍了事。
“可是,乌萨斯特使说,只有他确定您已经亲自签收这份礼物,才能向瑞文赛特汇报,不然,他没办法交差啊!”
听到值班军校的话,魏延吾一头雾水,不禁琢磨道:合计你小子不仅搞了一大堆部署让我焦头烂额,还要送个礼物嘲讽我啊,真是杀人还要诛心,好可恶啊!
看到魏延吾眉头紧锁,脸色越来越难看,文月只得平静的抚慰这个无奈的工作狂。
();() “延吾,咱们去看看吧,正好休息休息。
顺便也让我们知道,这瑞文赛特,究竟在葫芦里藏了什么药?”
……
在封闭且已经清场的冷库里,当看到九的遗体和上文那张瑞文赛特不怀好意的礼物致辞后,即便是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魏延吾,此时也难以掩盖自己内心深处的震惊。
“没想到我们的一举一动,竟被他看的一清二处啊……”
“他居然知道晖洁的事,甚至知道……”
看到自己的家事被一个千里之外的强敌了解的一清二楚,文月也深感震惊。
“一个不过三十出头的年轻人,居然能迅速组织起来如此精密隐蔽的情报网,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看着瑞文赛特暗自显露实力的话语,魏延吾感到一股强烈的无力感涌上心头,“如果他成功让整个乌萨斯的权利中枢都俯首听命,乌萨斯的兵峰,早晚会再度横扫世界……”
“算了算了……”
经过之前数日的日理万机,又面对瑞文赛特扔到自己面前的重磅炸弹,魏延吾再也支撑不住,无力的瘫坐在身后的椅子上,“把尸体交给近卫局处理吧,九曾经为近卫局做过不少功劳,后来因为身先士卒而感染了矿石病,可惜了……”
……
当九的遗体送到近卫局时,所有曾经和九出生入死的近卫局警员,全部留下了难过的眼泪。
在宣读悼词时,一直活泼开朗的诗怀雅小脑虎,此时泣不成声的像个泪人;而一直坚韧顽强的星熊,也无法止住自己不断流淌的眼泪。
虽然九因为命运的巨大变故而孑然一身,但是她始终带给所有人以家人般的温暖,这是与九相处的所有人都认可的一点。
当尘土洒满她的棺木,一切终究因命运的结束而化为虚无时,只有她的精神,被身为她真正家人的近卫局成员和她所拯救过的民众,所永远的铭记。
……
在万里之外的天涯海角,正在执行罗德岛任务的陈晖洁,得知了九的死讯。
在看到这条噩耗后,再想起之前的变故与九的离别,这让经历太多命运风浪的陈晖洁,不由得因为命途的多舛而感慨万千。
时代的狂风已经吹起,又有多少人能经受住由这命运,所掀起的浪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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