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至此,安德莉,只要让那群叛匪深入我乌萨斯的内陆,你就已经完成了你要完成的任务,可以离开了。”
在对讲机里,瑞文赛特的语气依旧平静如水,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如果让那群叛匪逃往国外,那我们的追捕将会难上加难,只要他们逃往我国内陆,就早晚会被我们消灭。
现在除了少数守桥的人以外的所有部队,全部撤回米希维市休整,为以后对逃往边境的感染者做准备。”
();() “明白了,瑞文赛特大人……”
从安德莉的阴沉表情,就可以明白对这场失败实在让她耿耿于怀,“气枪军,停火,列队,撤离!”
……
当哈连特看到驻守在流凌江南岸的乌萨斯第五战斗队几乎全部撤走,他的异常激动的抄起对讲机:“图林小姐,乌萨斯边防军已经撤离,我们已经没有危险了!”
“撤离了?”
图林感到非常惊讶。
“敌人已经离开了!”
哈连特激动的情难自已,甚至忘记了自己身为传令兵要时刻保持沉默,“我们胜利了!
胜利了!”
这场战役,雪原感染者游击队以249人阵亡的代价击毙了539名乌萨斯第三集团军第五战斗队的精兵强将,第三连建制全灭,盾卫连除老伊万本人以及19名盾卫以及31件残破的盾卫铠甲之外全灭,其余一连二连已不过百人,剩余人员全部带伤。
“以后恐怕还会见到如此惨烈的战争啊……”
站在废墟上的格列索夫眺望这远处的场景不仅感叹不已,仅仅过了一刻钟的时间,他的脚下就洒满了无数烟头和成堆的烟灰,“恐怕我们今后不会像以前那样过整天整天的安宁日子了,接下来,便是金戈铁马,血雨腥风……”
“我无所谓,你能让我在你那帮大老粗面前多出几个风头就行,其余随便。”
不同于站在的格列索夫,科林斯基悠闲的坐在格列索夫脚边断壁残垣上,一边吸烟一边翘着二郎腿,“话说回来,这些感染者如果只是逃命,又为什么向我国腹地去呢,这样岂不是更容易被我们围剿?”
“可能他们觉得那里是他们自己的故乡吧……”
提到故乡,格列索夫似乎回想起了什么,眼睛顿时有些发红,“好久没回家了,唉,想回也回不去了……该死,烟抽完了!”
“嗯,拿着!”
话音刚落,只见二十根烟立即递到了格列索夫的面前。
“这么多烟,你不抽了?”
格列索夫对学弟的慷慨感到有点惊讶。
“嗨,跟我客气什么,拿着!”
科林斯基半一边半开玩笑一边将二十根烟往自己老学长的手里一搁,“烟这种东西我有的是,想要就来找我,别跟我这个老学弟客气。”
“以后再抽吧,我们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格列索夫一边接过科林斯基的烟一边把他从地下拉起,“是时候带兵回去了,你别忘了想演讲稿,别到时候让你上台,你想半天也憋不出几句俗话!”
“早想好了,毕竟我可是里耶奇家族的二少爷,天生的领导者,连一个即兴演讲都搞不定,这不合适啊!”
在言里话间,科林斯基仿佛回到了那个春风得意的校园时代,自己和一帮铁哥们拥戴格列索夫为帮派老大的少年往事,“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如果我肚子里没有点东西,又怎么会选老学长你当我们这帮老学弟的大哥啊!”
……
当游击队在破晓十分回到当年整合运动居住的村落时,眼前的一幕,着实让他们愣在当场。
“我们的家,怎么变成这样了?!”
只见当年他们围坐在燃烧柴堆旁烤火的小广场,已经到处都是碎木和断裂的砖石;周边的树木全部被砍倒在地,只剩下残破的木桩在原地无言的哭诉当年的惨状;当年他们为孩子齐心协力亲手搭建起来的小学校,以及塌陷成了一片断壁残垣,屋内的桌椅板凳,以及那个由阿丽娜亲手制作的小黑板,已经彻彻底底的消失不见;往昔的家园,已经被时间和人祸消磨殆尽,只剩下一片诉说着过去与现在的废墟,以及在阿丽娜那墓碑断裂的坟前的图林,道出的一阵发自心底的痛哭……
“过去,已经再也无法回来了……”
在营地里的篝火旁,图林仰望星空,回忆起当年的点点滴滴,顿时黯然神伤:……
“你看这个蝴蝶结,戴在你头上,多合适!”
“霜霜,我头发都快黏到一块了,要不等我洗了头,你再给我戴蝴蝶结?”
“那好吧,那图林,我们就一起看天空中闪烁的星星,听说在星空中许愿会有奇效呢!”
(在两人许愿后的第二天,阿丽娜被村民袭击之后死在冰冷的雪地里。
不久,塔露拉经过了那个让她彻底黑化的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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