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童作戏忘回家。”
“宇喜多少主好雅兴啊,汉学底蕴也颇为雄厚,不知师从哪位大师?”
诗刚念完的八郎,就被边上的声音大破。
发现来了正是陪同休息一同前往石山拜会直家的那位武士,他正拿着纸笔在写写画画。
“先生也在写诗吗?还是在作画?”
“作画吗?算是吧。
只是随便写写涂涂做不了数的。”
八郎悄悄的走到她的身边,惊讶的发现他居然在绘制备前的山水地图。
那名武士明显发现了八郎来到了身边,赶忙收起绢布和毛笔,略微带有歉意的向八郎笑了笑。
或许来人并没有把八郎当成一回事,也不觉得八郎会明白他这么做的意义,所以也没有道歉的动作。
只是尴尬的笑了笑后向边上走去。
“先生在花备前的地图吗?”
八郎在那人转身后突兀的叫了声。
这不叫不要紧,一叫直接把边上的玄珠和藤堂高虎吓了一跳。
高虎甚至已经拔出了腰间的武士刀。
毕竟地图这种战略物资虽然甚至已经烂大街到行脚的行商都有一份的地步,但是每个人由于能力或者见识的不同精确程度是不一样的,而作为别国武士公然在他国绘制地图被抓到,那是当街被砍死都不带冤枉的,也因此难怪高虎和玄珠反应这么大了。
“怎么说两国也刚刚结盟,昨天的海誓山盟犹在耳边,甚至宇喜多家的质子都还没到贵家呢。”
八郎用略带阴阳怪气的语气说道。
那名武士有些也许是惊讶于八郎的早慧,也许是尴尬于被对面当面抓住,咳嗽了几声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实在抱歉,老毛病犯了,不过宇喜多少主也说了,人质还没有到呢,我们还不是盟军。”
“你这个家伙,在说什么大话啊!”
藤堂高虎有些不能忍受来人的嚣张,直接拔出了腰间的武士刀,作势要砍上去。
那名武士身后保护的武士也来到身前,拔出了腰间的武士刀将那名武士保护在身后。
就在这剑拔弩张时刻,八郎制止的高虎的进一步行动。
虽然八郎对高虎的武力值有绝对的信心,但是八郎却更不愿意把事情闹大,大破这好不容易的盟约,好不容易抱上太阁的大腿,我怎么可能下车呢?
“先生说的是呢,人质都没有到安土,盟约怎么算完成呢?我的意思是,先生大可不必这么偷偷摸摸的画地图。
宇喜多家是带着绝对的诚意来结盟的,你要地图的话,你可以说啊,我给你啊。”
八郎用略带俏皮的口气说道,边说边冲健次郎行囊内拿出一片经过折叠的牛皮布给那名武士。
“高精度,军用,只要500贯文,虽然先生不把宇喜多家当盟友,宇喜多家却把先生当可以依靠的后背,地图,送你了。”
八郎走到武士面前,把地图递了上去。
那名武士刚刚结果牛皮纸,远处的猴子武士发现这里异常的气氛,带着母衣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半兵卫。”
“半兵卫?你就是筑前殿手下的半兵卫大人吗?两兵卫之一,当年凭借17人夺城的竹中半兵卫重治大人吗?”
八郎带着一丝激动说道,能不激动吗?这可是战国第一牛人,日本的诸葛亮,真的不吹不黑。
();() 人家在斋藤龙兴下属时候能够直接摧毁织田信长辛苦3年的调略局面,一个十面埋伏打的织田信长倒退了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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