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了心神,我往里走,进到小厨房。
小厨房倒是和三年前区别很大,冷冷清清像是很久都没用过的模样,打开橱柜和冰箱看了看,只有依稀几个茶包和几瓶冰水。
但之前我还能随意进出这里的时候,橱柜里塞满了零食,冰箱里都是饮料和切好的水果,冷冻层还有雪糕。
这一切都在提醒我,当时柏川真的无声无息地为我做了很多。
捞起袖子站在水池前,我莫名其妙地有点眼热,洗到一半还抬起胳膊擦了下眼睛。
内心暗自唾弃几句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哭的,感觉自己是活该。
等我将一个个苹果和枣洗好,重新放回果盘里,一转身就看到柏川靠在小厨房的门口。
我吓了一大跳,支支吾吾地问了句你在这看我干嘛,低沉的声音在面前响起,依旧是答非所问:
“闵林,你胳膊是怎么回事?”
我一惊,赶紧将果盘放下,不顾胳膊上还有未擦干的水珠,慌里慌张地把袖子扯下来,又捏了捏胳膊,局促地回答:
“我就是怕你说我不注意公司员工形象,这样不太好,才穿长袖上班的。”
“从手腕到胳膊”
他神情没有丝毫地缓和,“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有受虐倾向?”
我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么解释。
可能是我的犹豫耗尽了他最后的耐心,他上前几步很大力地抓住我的胳膊,在我溢出一声痛时头也没回地说“你不是就喜欢痛吗”
,随后走出厨房,将我甩在了休息室的床上。
还来不及起身解释,他压上来,取下腰间的皮带,很大力地将我的两只手腕捆__了起来,皮带扣在了最后一个孔。
这一连串动作过后我的帽子早就掉了下来,此时头发略微有些散乱,额头上的挫伤就这么直接地展示在柏川面前。
我本想解释一些什么,看到他对我还会有反应时,痛感完全被抛至脑后,取而代之占据大脑的是一阵又一阵的兴奋。
手腕被绑,我保持着一个别扭的姿势,拉过他的双手箍在我脖子上,直直地盯着他,露出一个笑:
“你罚我吧。”
你要求好多啊
圈在脖子上的手稍稍用力,很快松开。
柏川扯__住绑在我手腕上的皮带将我整个人拉起来翻了个身,一只手按__在我的后脖颈,另一只手沾了点湿意__,随后痛感席卷了我的大脑,快速地游走在身体各个部位。
其实柏川在这件事上一直是比较温柔的,后面我有想过或许是因为一开始我的不情愿表现得很明显。
前期准备阶段会让我先舒服一次,随后再进行接下来的步骤。
他为数不多比较强硬的反应,就是偶尔会摘下助听器,一般出现在我以和好为目的进行这件事的时候。
我哭的稀里哗啦嘴里喊着对不起我错了他一句都听不到,俯下身接吻以后还会在我耳边说听不到,大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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