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还吹了一口气在他脸上,这口气酒香四溢,随着这口气消散女人也在温暖眼前消失不见,这让温暖瞬间惊醒。
他用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一咕噜爬起来只看见了大厅里放的货物和纸人、纸马、元宝、烧纸。
刚才那个梦特别真实,温暖赶紧起来去卫生间洗了个脸,刚才的感觉还在,摸摸脸,感觉还能闻到那股子香气,晃了晃被水打湿了的头,温暖收拾了一下沙发,点了根烟,看了一眼表,才凌晨三点,把早餐准备好把电饭煲定时,温暖走出大门。
初春的东北还是很冷的,呼吸还能看见哈气,看见天边渐渐变白的月亮,温暖紧了紧自己的大衣的领子,往楼后的大院走去,刚拐了个弯到了楼后,立刻就感觉后脖颈一丝凉气,无端起了一身白毛汗,身上还打了个冷战,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没有什么异样,继续往车场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雾气越来越大,伸出手自己的手都快看不清楚了,过了这片浓雾,似乎这里面的世界跟外面没什么两样。
车场外头的灯光很亮,车场的看车人的房间也亮着灯,温暖过去敲了敲门,没有人应答,又敲了敲门,听见屋里有了响动,开门的是一个少妇,和梦里的女子长得一样,不同的是穿着上世纪四五十年代的的确良衬衫,绿军裤很显眼,头发乌黑,扎着两个长辫子,开门的时候带着点微笑“你回来啦?怎么不直接开门?还得我来给你开,真坏!”
说完白了温暖一眼,温暖赶忙应了一声:“哦,我这不是上夜班么。”
温暖自己问自己,我什么时候上班了?哦,好像我是上班来着,我是警察呀,嗯,这是我媳妇呀,你看我,真是邪了门了,总觉得有些情况不对呀,但是说不上来。
过了一会儿又看见少妇拿着一盘花生米,一盘凉菜,一盘猪爪放在了桌上,微笑着看着温暖“你说你,都快以厂为家了,你不就是一个工厂保卫科的警察么?你又不是什么特殊战线的警察,每天那么忙干什么?就你那个厂,还需要保卫么?现在这样的年头里,你做不做好本职工作又能咋地?”
手里拿着酒杯给温暖倒上了一杯小烧,温暖越看这个女的的脸就越像一个人,但又说不出来,而且说话的声音极其熟悉,温暖恍惚的一瞬间,好像脑子里和这个女人一起度过了很美好的大学生活,大学?
这时候女人又开始说话了“李毅,你想什么呢?都这时候了,咱们该睡觉了,我去把被铺好,你从暖壶里倒水洗脚吧,用我给你洗不?”
“不用。”
温暖回应了一句,感觉不太真实。
他甚至已经忘记自己的名字了,总觉得李毅这个名字不像是自己,但又想不起来原来的名字到底叫什么,总之今晚喝了这么多酒,睡就睡吧,睡自己媳妇天经地义的。
所以洗了脚就上了床,关了灯刚一躺下下,就看见自己媳妇穿着花背心靠在枕头上,眼睛亮亮的看着他,他觉得这简直是活着的所有的念想了,下了班唯一的盼头就是媳妇烈酒热炕头,真是人间的乐事。
恍惚间又听到那女人说,“李毅,你还是不是爷们儿?都上了我的床了,还不敢碰我?老张今晚又不回来,你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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