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认别人,只认自己。
祝杰揉揉眼,自己真的要疯。
1o天的药量一口气吃了能治好同性恋么?他不知道,但他想试试。
短途拉练在下午6点前结束了,自由活动两小时,祝杰静静呆两小时,缓解吃过药后的胃部不适。
最终他没有一次性吞下1o天的药片,吃药没用,要是有用自己早该好了。
应该从根源上解决这个问题,找个女生谈恋爱。
同性恋都该去死,再忍几天就解脱了。
在这之前,他要做的是把薛业揍一顿,让薛业主动提出换宿舍。
晚饭,祝杰一口都没吃,他吃不下,更不想看到薛业的脸。
他跑出食堂透透气,很多军训生在训练场嬉笑打闹,突然有一瞬间,仅仅一瞬间,祝杰觉得自己很孤单。
孤独?他不知道该如何定义眼下难以忍受的孤单。
奇怪,从前他从不孤单,因为自己有热爱的体育项目,无聊的时候可以跑步,可以游泳,可以练拳,或者找篮球教练痛快地打一场,尽管自己从没赢过那个女人。
她很高的,打中锋,比自己还高,却一直说自己高三肯定能追上她的个儿头。
还说等自己18岁成人之后送一份厚礼。
不过这份厚礼肯定是等不到了,她也看不到自己过她身高的那天。
无所谓,活到18岁也没什么意思,祝杰一个人站着,活到15岁,活够了。
吹哨集合后,大部队前去洗澡,冲掉拉练行军留下的一身泥泞。
祝杰知道,薛业一直盯着自己,就在身后不远。
揍死薛业太容易了,随便编几句话就能把他骗到没人的地方。
痛快地揍他。
祝杰身体里有一股恨,恨自己有反应,也恨薛业。
他偷喝自己的水,他挨顿打不亏。
洗澡的队列缓慢移动着,先让女生洗,1小时后才轮到5班。
祝杰是列队的大排头,要点人数,回过身却现薛业又不见了,怎么都找不到。
这让他的恨再加一层,这顿揍,薛业是逃不过去了。
等到5班全体洗完,薛业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灰头土脸的样子。
他也不敢说话,回到宿舍抄起脸盆往外跑,快熄灯了才干干净净地回来。
祝杰找不到时机动手,便想到了夜岗亭。
既然所有人都相信他在站夜岗的时候把薛业打了,那就打了吧。
今晚他是第一班,晚1o点到次日的凌晨2点。
熄灯后祝杰往外走,他没有叫薛业,因为这时候大多数人都醒着,不好动手。
等过了午夜,再把薛业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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