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文昌想过去扶,却被祝杰一把推开。
“怎么了这是?”
他不住打量。
薛业一身全黑,祝杰穿薛业的湿衣服。
可薛业又没上场,怎么他像被人打了?
“他感冒。”
祝杰扶着薛业,心情好到非常怪异,甚至对陶文昌还微微笑了一下,“有事?”
惊天霹雳,野逼竟然对自己笑。
陶文昌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浑身爬满了蚂蚁,鸡皮疙瘩从膝盖骨一路窜上天灵盖。
再看薛业,有气无力,半条小命还没回来,躲着人不让看。
惊天大霹雳,陶文昌立刻懂了,忍无可忍“你俩有病吧?有病吧!
赶紧带墨墨回家吃饭!”
“薛业哥哥!”
祝墨扑了他一下,绽开笑容,“你怎么了?这是我哥哥的衣服。”
薛业勉强地硬挺着,鼻子尖和眼角微红“没事,我报废了。”
神他妈全自动,薛业狠狠地想。
杰哥是永动机吧?屁股好酸。
“走吧。”
祝杰皱着眉头笑他,找到了缓解暴怒的通路,“回家吃饭。”
一路上薛业无话,在出租车的后座不断调整坐姿。
心情跌宕起伏,怕路人看出来,又怕路人看不出来。
万一被拽住问小伙子你怎么了,他就可以明目张胆地说,我老公太猛了。
回到家,薛业像被拆掉了骨头,一头栽倒上床。
“杰哥,我好酸,我腰疼,屁股好酸,腿也酸,脚也酸,我好累啊。”
祝杰扔下一包现金,躺在旁边“你累?你的全自动就是一动不动,对吧?你自己说你动了几下?”
“我不说,我难受,嗓子疼,屁股也疼。”
薛业换了个姿势,从躺着变趴着。
两个小时前的生猛荡然无存,但他强撑着,怕杰哥笑话他外强中干,笑话他娇气包。
激情和身体享受过后开始知道害臊了。
妈的,薛舔舔你真不要脸。
“腰没事吧?”
祝杰悄悄地拉他的护腰,眼睛把屋里每样东西盯了个遍,像找茬,来回审查偏不看薛业。
“有事。”
薛业也加入这场大家来找茬的游戏,杰哥看左边他看右边,手指的末端悄悄接触。
祝杰开始假咳,热得快要窒息了。
口口声声说等薛业的腰伤复原,挑来挑去、忍了又忍,结果选了这么个不靠谱的地方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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