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压红梅,这绣功简直是活灵活现。
任婆子看了一眼红梅后立即翻开衣角的另一面,没想到印入眼帘的背面竟然是一只白狐。
这竟然是传说中的双面绣,而且两面绣的花样都极为复杂,这种绣功手法,那都得家族传承,绝无可能外传。
再说即使眼前躺在床上的人不是江南梅绣家的传承人,那也必定是某位名绣之后。
任婆子惊得说出来话来,宋九却是头一回开了眼界。
婆媳两人又悄悄地退了出来,回到厨房,任婆子感叹道:“只可惜没听说过江南梅绣的雪梅背面是什么?也没有人说江南梅绣的绣品是双面绣,看来还得人醒了才知道身份。”
“不过老三媳妇这次你真是撞大运了,这个人不简单,若是可以的话,你或许能拜这个人为师,也能学门手艺,一世无忧。”
宋九呆呆地看着婆母,她拜师?她做的针线活都只是小孩子缝补衣裳的粗针,二嫂给她的花布,还有丈夫给她的花布,她就一直没舍得做成衣裳,就是怕自己的针线活不好,做坏了衣裳。
任家两兄弟抓回了好药,药钱真不便宜,转眼去了三两银子。
二房屋里,杨冬花听到药钱银子,心头就郁闷了,都说三弟媳有些神乎,运气好,那这一次捡个人回来是怎么一回事,吃任家的用任家的,还得留院里过年。
任广江听到媳妇的抱怨,忍不住帮着三弟媳说了一句:“这在山头撞见了,难不成见死不救,就是你上山看到了也会救的。”
杨冬花撇了撇嘴,那可未必,万一救回来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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