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会莫名地思考这些,可能源自于对未来的一点点迷茫。
但毕竟未来还长,不是近在眼前的事,所以说有多焦虑或是怎么那也没有。
毕业前夕,刑炎事也很多,不在一起的时候秦放就自己上课或者约着华桐打打球。
打完球俩人坐在旁边休息。
华桐问他“刑炎工作的事怎么定?他不读了的话他工作什么方向啊?他学化学的……真不读了?”
秦放说“我不知道。”
华桐都笑了“不是,那不是你……炎哥吗?你不知道?”
本来华桐想说的是“你对象”
,但话到嘴边还是别扭,没说出口,换了个词。
秦放真不知道,他摇了摇头“我问过两次他也没说,我就没再问。”
“我真服了,”
华桐坐在他旁边拿了瓶喝着,“他马上毕业了啊,下月他们就离校了,之后你俩怎么办?他不可能没签工作,肯定签了。
那是往哪儿走啊?留这儿还是回去?你是怎么做到的一问三不知。”
秦放自己都笑了,没话说,确实一问三不知。
其实秦放有感觉到刑炎不怎么爱聊这事,所以问了两回他就不提了。
在他看来这也不是什么特别值得惦记的事,不管刑炎签哪儿他都一样。
他马上大四了,他们专业大四没课,就是实习,到时候刑炎落在哪儿他想去就可以去,所以这事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到时候自然就有方向,那就到时候再说呗,急什么。
华桐觉得奇妙,眨眼问他“兄弟,你俩是谈着玩玩啊?处着玩儿?”
秦放立刻否认,晃着手里的水瓶,笑得坦然,话说得认真“怎么可能,我俩多走心。”
“搞真的?”
华桐挑眉,欲言又止。
秦放看他一眼“说。”
华桐于是问“你爸那边……不能让吧?”
秦放摇摇头,轻轻嗤笑了声“过虑了,我爸根本都懒得管我。”
“不可能,你真跟他来真的试试?”
华桐抬了下眉,“你别跟你爸刚,反正他平时也不管你,也看不见。”
秦放看着他说“刚过了。”
华桐震惊“什么意思?”
秦放说“上回那视频他就看见了,茵姨还能让他看不见么,我说他懒得管我是真的。”
“那时候你俩不还没好吗?”
华桐问。
“嗯,但我也没解释,万一以后好了麻烦。”
秦放喝了口水,捏了捏水瓶,笑了下说,“所以我真不担心刑炎以后的打算,我一个自由人,随他去啊,无所谓这个。”
在秦放这里什么都不算个事,对他来说就没有什么是值得焦虑的,在他眼里只要俩人感情没有问题那就什么都不是问题。
他俩感情当然没有问题,两个幼稚鬼的傻白甜恋爱能有个鬼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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