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饭吧。”
陈居安用筷子和牙签剔肉,剔了半碗。
周敏第一次看他精细剔肉的时候问他是不是心里有当医生的梦想,陈居安反问为什么不是屠夫,周敏说“nostrongnodo”
,陈居安被气笑。
肉剔到满碗的时候,陈居安把碗递给周敏,又被周敏推了回去。
“吃不下。
留点位置给锅包肉。”
周敏喝了一大口水,“你知道么?随着年龄的增长,有些人不是越来越成熟稳重,反而会越来越任性。
譬如,我现在不耐烦,绝对不会藏着掖着。”
“挺好的,做真实的自己,不委曲求全。”
陈居安说话时一脸平静,仿佛周敏的不耐烦和他无关。
“你倒是成熟稳重了不少。”
周敏一拳打在棉花上,心里越发烦躁。
“可能是虚长你几岁,得做点样子。”
陈居安吃着碟子里的大拌菜。
“锅包肉,鲅鱼饺子。
菜上齐了。”
服务员拿起单子,划了两笔。
陈居安夹起锅包肉放到周敏的碗里。
周敏把碗里的锅包肉夹出去,自己又夹了三块。
这让陈居安有点头疼,开始摇摆也许今天不是个“宜说明解释”
的日子。
“这里的锅包肉,味道和从前一样。”
陈居安没话找话。
“是啊,物是人非。”
周敏被烫的舌头已经认不出从前的锅包肉,勉强吃完三块没再继续。
陈居安接收到的信息是怨怼,是不理解,是时隔多年似乎无法继续下去的可能。
他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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