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不偷二不抢的,我们纨绔怎么了,倒是你,你说别人坏话,指不定家里多没教养呢。”
沈确说完,钱俊义补充了一句,“听说他是庶出的,和姨娘一起把嫡出的儿子给弄残了。”
“我去!
!”
李竹逮住机会开口:“天哪,某些人啊,长得和老太婆的裹脚布一样,真是癞蛤蟆跳悬崖,想当睁眼瞎,说话跟脚踩癞蛤蟆一样,不咬人但膈应人,整个人就是癞蛤蟆。”
于杳退后两步,听着李竹的癞蛤蟆文学心里的小人已经笑的直不起腰了,面上只是抿着嘴,眼尾泛红,看上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有的人看不下去了,投壶是让人参加玩的,不是让人起争执的,有人打圆场,走上来说道:“好了大家都互相停一下,陛下还在这里,你们就这般的喧哗闹事,这让陛下的脸往哪里放,若是传到了邻国,都要笑话我们了。”
于杳不认识说话的个人,还是孙南星悄悄告诉他的,那个打圆场的是工部侍郎的儿子,癞蛤蟆是礼部新上任侍郎的儿子。
人名太多了,于杳没记住。
工部侍郎的儿子说完话之后,场面安静了几分,随后首位的赵维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开口了。
“既然你上来了,那就来一场吧,朕觉得你可以凭实力说话。”
于杳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赵维,然后转头看向身后几个人,他们的表情如一,面面相觑。
沈确率先开口:“小鱼儿你就上吧,皇命难违,不过放心,有哥哥们在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
赵维点名让礼部侍郎儿子上了,两人比试一次,十局谁投中的多谁就胜出。
于杳从来没玩过,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好在上一场他看到人家投壶的样子装模做样的也学着试了试。
比试正式开始前,赵维抬了抬下巴,问道:“你是哪家的,朕怎么没见过。”
于杳紧张,藏在袖子里的手不停的捏着袖子里边那层布料,闻言直接捏的指尖发白,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略微颤抖的说道:“我是摄政王家的。”
话音一落,熟悉的寂静袭面而来。
沈确他们五个人忍着笑意低着头,生怕自己笑出声来被当成出头鸟了。
赵维咬咬牙,想到那日打探来的消息,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哦原来就是云卿那来自不知那个乡下犄角旮旯里出来的表亲啊。”
于杳抿嘴,内心反驳道,才不是呢。
不过,他不敢说出口,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此刻他化身一条固执的于怂怂,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
可在外人看来,就是摄政王家的小公子气质出尘,不卑不亢,简直就是京城子弟的模范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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