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恩龙默默折起信纸,语气略带黯然:“我未能通过试炼。
然而,这只是测试,我会向陈桦所期望的幸福努力。”
陈扬松了口气,若答案相同,刘炫确无胜算。
闻言,他反驳道:“嫂子方才已言,既未通过,便毋庸提及婚事。
叶局长,以尊府之条件,自寻用餐之处应无碍吧。
我等需召开家会,若无处用餐,可在外稍候,家会毕,必邀贵客共餐。”
陈扬之言尖酸刻薄,毫不留情,叶爱军怒声道:“老陈,你家教何在?如何管教子女?你尚为一家之主否?”
叶爱军之怒不无道理,他虽在领导前谦卑,他人对其谦卑更多。
为子,他一再忍让,陈永新若言语,尚可控,然陈扬屡次挑战其底线,使他怒不可遏。
“父亲……”
叶恩龙低唤。
“老叶啊,与孩儿计较何用。”
陈永新觉陈扬言辞过激,却不知陈扬以此法逐步疏远陈、叶两家,制造裂痕。
陈扬豪爽之性,做起此事,倒无不当之处。
叶爱军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叶恩龙颇感尴尬,告别一声,望了眼陈桦,随之离去。
陈扬唾弃道:“何人之物。”
“陈扬,跪下!”
在外人面前,陈永新护子心切,但人走后,严厉的一面显现——儿时棍棒教育并非儿戏。
“老陈,何事?”
江美兰为陈扬遮掩,“老三,今日之言过分,快向父亲道歉。”
陈扬“乖巧”
,见父亲怒气勃发,再硬顶无异于自讨苦吃,多年未受棍棒,他不愿悲剧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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