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帮?对不住,是在下唐突了,若有难处,刚刚在下权当没听过。”
夏公子哼了一声:“牛哥,白老板想做生意,咱们有路子,为何不做。”
臧牛全当没听到,只是手一伸:“白老板,咱们到了。”
屋里传来金铁交鸣的声音,赵玉书眼神一动,这里要见血了吗?
“臧老板,不会又是普通的兵刃比斗吧,那可没什么意思,我还不如回去让徐老板他们给我表演一场狮虎斗。”
臧牛得意一笑:“若只是普通的兵刃比斗,那确实没什么意思,无非是拿钱办事,假的很。”
“那你这是?”
“自然是最有意思的,我们进去说。”
臧牛推开门,赵玉书现竟是个向上的楼梯,走上二楼后才看出这间屋子是戏台一样的构造,只不过唱戏的台子是在一层,二层四周都是一个个的隔间。
“诸位老板不喜欢被人认出来,所以,戴上吧。”
臧牛递过来一个面具,赵玉书果断戴上,然后现十几间小隔间基本都坐了人。
而下方的台子上,一名剑客和一个枪手正在拼命。
赵玉书眼尖,立即看到这两人都是好手,但用的兵刃都没有开刃,饶是如此,两人也已经是一身伤痕,很明显在搏命。
更为奇异的是,此二人嘴中都被塞了一颗木球,完全无法说话,只能出愤怒或痛苦的呜咽。
赵玉书眉头皱了皱:“臧老板,这是什么玩法?”
臧牛一声冷笑:“白老板,可知这世间最难驯服的是什么?”
赵玉书不知对方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仔细想了想:“狮虎虽猛,但那几位老板人手一个,想来不是猛兽。”
臧牛看了他一眼:“白老板猜到了却不说出来,也是个有趣的人,不错,世上最难驯的便是人心。”
臧牛一指下方台子上的两人:“此二人之前乃是襄州一带有名的侠客,人称枪剑双绝,莫说普通人,便是一二重的修士也很难在他俩手中讨的好去,这二人亲如兄弟,闯出了好大的名头!”
赵玉书一愣:“那为何会自相残杀?还用如此折磨人的手段?”
夏公子哈哈大笑:“他二人坏了我们漕帮许多好事,我们给钱他们不要,威胁他们不听,难缠的很啊,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人人都有破绽,这两人一人好名,一人好色,被我们略施小计,便弄得几乎身败名裂,甚至连妻女老娘都赔了进去,哈哈哈哈。”
赵玉书缩在袖中的拳头微微握紧。
臧牛浑然不觉,指着戏台边缘两个笼子:“若那剑客输了,他的老娘就要陪葬,若那用枪的输了,他的妻女就要卖入窑子,白老板你说,他们敢不拼命吗?”
夏公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白兄你运气好,赶上了最精彩的一段,周围这些人,可都是在算计这两人时出钱出力的,这时候自然要看好戏落幕,你说,有什么比把一个英雄,逼成一个杀友求荣的小人更有意思的呢,哈哈哈哈哈!”
“漕帮,果然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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