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谋定,慕清晏等人稍稍收拾后立刻启程,乔装成寻常教众逆总攻方向而行,在羊肠小道上赶了一个时辰左右的路,他们来到一座雅致的山间小院,白石砌墙,褐木为柱,金稻铺就的屋檐下垂着几挂清脆的彩贝风铃。
宋郁之赞道:“好风雅的院落,屋主好品味。”
上官浩男犹豫道:“都是些木头稻草,是不是简陋了些。”
慕清晏淡淡道:“这是我照着父亲留下的图纸造的。”
上官浩男立刻禁声,宋郁之转头。
蔡昭面无表情:“你们瞎吗,这明明是打磨成粗白石模样的汉白玉,看起来像寻常柱子的紫心木,假装成稻草的金丝马鬃,还有那几串风铃闪闪光,这么好看,说不得里头坠了不少珠宝。”
慕清晏侧头轻笑一声,显是默认了。
上官浩男立刻来了精神,连声夸赞慕清晏的品味好的不得了,简直全身都是品味。
蔡昭撇撇嘴:“任谁有这么多钱,都会很有品味。”
――前有拿神针卓婆婆的织品当常服穿的宋郁之,后有拿珍宝假装破木头烂稻草的慕清晏,最讨厌这些假低调的贵公子,就不能真诚直白的炫富吗!
宋郁之还在那里称赞:“大富隐隐,小康裕裕,少君这座小院的确不凡。”
蔡昭有气无力:“三师兄真是磊落大度,心无芥蒂,有古君子之风。”
慕清晏心头微奇,瞥了宋郁之一眼。
此地远离前方纷争,恭候多时的成伯早备好了饭菜热水与换洗衣物。
蔡昭稍事洗漱后,就跟着成伯一头扎进厨房,上官浩男昨夜分别安慰了三位爱妻(不是只用嘴说的安慰),清早起来又议事又赶路的早就累了,于是钻进床铺呼呼大睡。
慕清晏本想去厨房找蔡昭,路过宋郁之房间时,透过半开的门扉看见他正慢条斯理的擦拭着青虹白虹两把宝剑。
其实青虹白虹也是天下闻名的利剑,然而外形不如艳阳刀那么耀目绚烂,是以没什么人当场认出。
他心念一动,足下转向。
“宋少侠临危不乱,气定神闲,好胆色啊。”
慕清晏笑着敲门而入。
宋郁之抬了抬眼皮:“我现在姓代,少君慎言。”
慕清晏当作没听见,自顾坐到宋郁之对面,“宋少侠这趟格外稳重,如今每句话说来都语重心长,每桩事评来都义正辞严,昭昭这一路上对宋少侠是赞不绝口啊。”
宋郁之继续拭剑:“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师妹赞不绝口,那是因为她在心中也是如此思量的。
这可能就是蔡平殊女侠常说的‘心性相投’罢。”
这话要是慕清晏之前听来,可能不过翻个白眼。
偏偏他昨夜与蔡昭深谈时听见过这话,而蔡平殊的原话是应在夫妻姻缘上的,此刻再听见这四字从宋郁之嘴里出来,慕清晏的脸色立刻变了。
“蔡女侠这话宋少侠是如何得知的?”
他面色不动,按捺心中不快。
宋郁之坦然道:“蔡女侠当年劝阻师父娶师母时,用的就是这四个字。
姨母得知后很是气愤,于是告诉了家母,家母又说给了我听。”
慕清晏心头一轻,微笑道:“令堂过世时,宋少侠才十岁左右罢,青莲夫人跟个稚龄幼子,倒是什么都敢说。”
他有意刺痛宋郁之,谁知宋郁之毫不介意,反而顺势说了下去,“我七岁离家拜入青阙宗,十岁丧母,母子缘分的确不深。
不过九岁那年,母亲自知时日无多,就央求师父放我回家侍疾。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纪荷是江家保姆的女儿,溜须拍马的本事一流给江家大少爷背包写作业,大少爷飙车的时候她望风,大少爷进警局她敢装家长捞人离开江家去留学的那天,纪荷直起了自己的背挥挥手把江大少爷和其他的一切都丢下了...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玩游戏玩得挂掉的白晨被抓进了一个游戏空间继续玩游戏。 游戏空间的某大佬威胁她说你必须成为游戏空间的头号玩家,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白晨我已经死得很难看了 识时务的白晨最终认怂了,开始了另类...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