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显然也想到了白天的事情,脸又微微地鼓了起来。
“我是怕你被别人见。”
她把青年推开了些许,为自己辩解着,语气中还带着白天没有散去的小抱怨“然后你就吓我。”
再说,就算没有人,标记之后会有牙印呀,那怎么解释啊
原本她都要把这件事忘了,结果宁靖远又拿这事笑话她,这让她有点闹脾气地微微转开了脸,然后舔了舔自己的犬牙轻哼“我不要了。”
白天都想好不理他的。
宁靖远眸中带笑,从善如流地哄着“那我说对不起,好不好”
严馨“哼。”
“保证再也不笑了”
“”
被宁靖远哄了好一会,女孩这才终于肯转过头,骄矜似的轻轻点了点小下巴“那好吧。”
青年靠在椅背上,着女孩应声之后有些犹豫地直起了身,然后双手揽着他的脖颈,跪坐着,慢慢把唇贴到了他的后颈。
当女孩犬牙的尖端接触到他肌肤的时候,宁靖远不可见地微微绷紧了身体。
只是在一瞬间,空气中的花香味,顿时就浓郁了许多。
兴许是因为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女孩这次没有说什么轻轻的,但是她的动作却比上一次还要轻柔。
皮肉破开原本只是刺痛,这次却带上了温热的舔舐,那种柔软的安抚非但没有让青年觉得放松,反而让他更加绷紧了肌肉,忍不住轻轻掐住了女孩的腰,用以压抑几乎难以抑制的喘息。
小猎食者或许是好意,但是它却完全不懂有时候一击致命也是一种残酷的温柔。
挣扎时间越久,猎物就只会越不好受。
严馨只觉得自己的腰被宁靖远掐住,有些用力,这让她只能够更加用力地加紧了自己的双臂,然后把牙齿完全地扎进了一块软肉。
在馥郁的花香尽头,是浓烈的美酒。
oga转换剂在此刻渐渐失效,oga信息素的一瞬间弥漫,把所有一切都瞬间拉入了醺然的美梦之中。
严馨只感觉耳边青年的喘息再次加重,而渴望从她的心中又开始渐渐涌动起来。
然而就算是感觉到了身前人些许克制的挣扎,她也只是温柔地往前倾压着身体,然后尽力把青年固定在了椅背上,来承受她给予的信息素。
她已经很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信息素,让自己不至于和发情期那样失去理智,只顾着寻求更多的美酒。
严馨是能够感觉到青年的不适的,所以当她觉得空气中的酒香没有那么浓烈之后,就咽了咽口水,忍住心里的不情愿,让自己的嘴唇离开了宁靖远的后颈。
那些随着尖牙离开而被带出的酒液散落在青年的皮肤之上,让她一时间没有忍住,再次低头轻轻吮吸了一下。
然后她就感觉到宁靖远闷哼了一声,然后偏头咬了咬她腮边的一小块软肉。
宁靖远用的力气不大,比起咬,更像是一种克制的亲昵。
严馨也没有在意,她退开些许,然后用手指轻轻擦了擦青年的额角的汗水,有些担心地问“你还好吗”
宁靖远玉白的肌肤上蔓延着浅淡的红色,半垂着眸子,目光似乎还有些找不到落点,胸膛有些剧烈地起伏着,慢慢地平复着自己的喘息。
他现在状况虽然比之前发情期状况要好上许多,但起来依旧有些虚脱的模样。
最开始oga接受aha信息素的时候,本来就是有些不适甚至可能是痛苦的,所以需要多次的临时标记来让oga适应aha的信息素。
严馨也不知道宁靖远这样的情况,到底是正常还是不正常。
宁靖远的反应,是把女孩整个揽进怀里,然后带着她靠在沙发上。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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