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点多钟,审讯室里亮着灯,张武阳带着手铐,坐在椅上,眯着眼睛看着对面桌后面的两名审讯员,脸上带出嘲弄的笑意,不无讥讽地道:“让高明德来吧,你们两个还不行,这样耗下去,天亮也出不了结果。”
“啪!”
一位年刑警猛地拍了下桌,倏地站起,抓起一叠材料,扬了扬,恶声恶气地道:“张武阳,你老实点,要端正态度,这些证词,足够让你在监狱里度过下半生了,我们是看在共事一场的份上,给你争取个宽大处理的机会,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是吗?那太谢谢了,抱歉,这个机会我不要了,两位请随意。”
张武阳仰起头,盯着头上晃晃的灯光,一脸平静地道。
不过,这个时候他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审问了十多年的犯人,倒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也戴着手铐,被人讯问。
眼前的场景太熟悉了,只不过,他此时的身份却已经生了变化,由执法者变成阶下囚,巨大的心理落差,让他也有些难以承受。
旁边那位年纪大些的审讯员咳嗽一声,给年刑警使了个眼色,随即站了起来,拿起一颗烟,走到张武阳身边,递了过去,又捧着打火机,帮他点上,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张队,你这是何必呢,大家都是吃这碗饭的,应该明白,到了这个时候,死扛着是没有用的,只有老实交代问题,才能找到出路。”
张武阳皱眉吸了口烟,嘴边吐出浓浓的烟雾,轻声道:“老李,你们也别玩心理战了,那都是老玩剩下的,给你交个实底,凡是我做过的,都已经讲了,笔录上都有,我没干过的事情,你们也别逼着我承认,那没用,我张武阳别的本事没有,这身骨头还是够硬的,想玩屈打成招那套,门都没有!”
老李皱了下眉头,走到桌后面坐下,拿起茶缸,喝了口茶水,盯着笔录,轻声道:“张队,你还是把当晚生的事情再讲一遍吧,要把细节讲清楚。”
张武阳慢吞吞地吸着烟,思索道:“那天晚上,在亲戚家里喝了很多酒,办完事情以后,又带着李娜和两个小姐妹去歌厅,唱歌喝酒,醉得一塌糊涂,回到洗浴心,泡完澡后,我去了房间,当时灯泡好像是坏了,根本打不开,我直接摸到床边,脱光衣服进去,现里面已经躺了个光着身的女人,以为是李娜,没想到认错了人,结果,就生了那种关系”
“等下!”
老李抬起手,打断了张武阳的叙述,抬高音量质问道:“张队,据我们调查了解,你和李娜的情人关系,已经保持两年多时间了,对彼此的身体已经很熟悉了,就算你讲的是实情,当时灯坏了,看不清身边人的相貌,可就凭感觉,你也该分辨出,那人不是李娜,一个二十五岁的女人,和只有十七岁的少女,那能一样吗?”
“是不一样。”
张武阳叹了口气,又深吸了口烟,有些头痛地道:“当时醉得太厉害,虽然感觉有些蹊跷,但根本没有想太多,因为那间屋,只是我和李娜单独幽会的地方,平时很少对外开放,所以就大意了。”
老李摆了下手,拿起钢笔,在讯问笔录上写了几句,又别有用意地诱导道:“也就是说,当时在生关系的时候,你已经意识到,那人不是李娜了,很可能是其她陌生人,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但你没有考虑到事情会造成严重后果,或者说,没有经得起诱惑,还是在对方不清醒的情况下,继续了那种侵犯行为,对吧?”
张武阳翻了下白眼,皱眉道:“老李,我已经说过了,当时喝多了酒,我的意识也不是清醒的。”
“意识不清醒还能干那事儿?”
年刑警忍不住了,在旁边大喝了一声。
张武阳顿时火了,瞪了他一眼,低声吼道:“滚一边去,没你的事儿,每次抓嫖,就数你积极,你是个什么玩意,局里哪个不知道?”
年刑警面色一黑,却并不争辩,而是理直气壮地道:“张武阳,不要狡辩,事实已经很清楚了,是你趁着受害人酒醉熟睡之际,强行与对方生了性关系,这不是偶然孤立的事件,其他几位小姐的供词里也提出了,她们也有类似的经历,难道那些人都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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