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沛微醺,面对祁阳又着实生不出多少戒备来,便下意识谦逊道“殿下过誉,我不过是与家弟一同读过几年罢了。”
说完忽的轻笑一声,莫名寂寥。
祁阳捏着酒盏的手紧了紧,这是她头一回听陆启沛说起她的家人,却露出了这般寂寥的神色从前也确实没什么好说的,她父母早亡,只有一个弟弟,可自己却顶着弟弟的身份,自是不能提及。
难道从一开始陆启成便对她不好吗难道她在陆家早吃尽了苦头
陆启沛只是露出了一个表情,祁阳便不禁揣测了许多,然后越想越心疼,越想越糟心可她现在还不能说些什么,只得装作毫无所觉的模样,继续问道“阿沛家中还有个弟弟吗”
抬手又饮了半盏酒,陆启沛也没瞒她,甚至很郑重的点头道“嗯,我还有一个弟弟。
我们原是双生子,他生得与我一模一样。”
说着还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衫“我穿着男装,旁人都分不出来的。”
这是陆启沛的提醒,然而祁阳却早见识过这姐弟俩的相似了。
若非她当初对陆启沛早生慕,两人又格外投机,便是枕边人换了一个,大抵也是分辨不出来的这便要说是陆启成倒霉了,若是换了个“花心”
些的公主,只怕真会一无所觉,亦或者怀疑了也懒得深究。
祁阳脑海中浮现出了陆启成那张脸,那张与陆启沛格外相似,最后饮了毒酒死不瞑目的脸
想想又觉得晦气,她便摇摇头,将那人从脑海清除,继续套陆启沛的话“果真如此我倒是见过双生子相像的,却着实没见过姐弟俩长大了还能像成那般。
不过话说回来,阿沛你既是女扮男装,当初还骗我说是要逃避春闱”
陆启沛已经有些醉了,脑子比平常转动得慢了许多,可饶是如此,她也没接祁阳这话。
她要跟祁阳怎么说呢说她是被人有意培养出来做弟弟替身的,姐弟俩怎能不像还是说她之前没有骗她,即便女扮男装,她也是要参加春闱的,去替她那弟弟博取功名
陆启沛不可能完全不在意,一抬手便将手中剩下的半盏酒饮了下去。
对面的祁阳见她醉意似乎有些浓了,便不打算再替她斟,结果陆启沛自己拿过了酒壶替自己再斟了一杯。
祁阳见着陆启沛自斟自饮的模样,忽的便有些后悔带酒过来问话了前世年少,她虽对她心生慕,可经年之后再那些慕却太过浮于表面。
她知道她诗词歌赋骑射丹青样样精通,亦知她胸有沟壑才华横溢。
可偏偏最基本的连她是谁,她都不曾真正知晓过
前世祁阳不止一次后悔过自己对陆启沛的了解太少,所以重生之后再次相遇,她便总想在她身上探知更多。
可交浅切忌言深,除了以酒开道,她想不出更快的办法。
然而陆启沛这失意沉默的模样,祁阳又觉得是自己揭开了对方的伤心事,无端心疼。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有些话她早晚是要问清的。
祁阳自己也满饮了一盏,只觉甜腻中带着酒气,这甜酒也不怎么好喝“阿沛,你想参加春闱吗,与世人一较长短。”
陆启沛这次回答了,她果断道“不想。”
她的名字,就不该出现在世人面前,否则便代表着无尽的麻烦。
更何况一较长短什么的,她前世已经品尝过独占鳌头的滋味儿了,再来一次也不会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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