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件东西的丑陋程度显然超出他的承受范围。
“那就这个。”
卡兰把眼镜收回去,单拿了口罩,“我学医,我们总是要穿白大褂、戴口罩走来走去,这不违和吧”
“好。”
希欧维尔在震怒之中同意了,“去洗澡睡觉。”
卡兰了一眼钟,下午四点半。
“你确定”
希欧维尔把她拖进了浴室里。
他在湿热的水流中亲吻她,在她气喘吁吁的时候突然说“我准备把孩子送去尔兰。”
卡兰一把将他推开了。
水忽然变冷,
刚才他们纠缠的时候扭动了开关。
卡兰湿漉漉的头发垂在胸前,她面无表情。
“我以为我们达成了协议把孩子留在身边养。”
“尔兰离这里也不远,至少不像共和国一样隔着海。”
希欧维尔慢慢松开她,顺手关掉了水,“在那里会有人照顾她的。”
卡兰没有说话。
希欧维尔声音小了一点“而且我们现在的情况跟把她养在尔兰没区别,我们还是每周远远地她一次。”
“这就是问题所在。”
卡兰安静地说,“我们每周,远远地,她一次。”
希欧维尔离开了浴室。
他拿回来两条浴巾,卡兰像布偶般任他摆弄,她的思绪好像已经飞离了浴室。
水一滴滴从她下颌流到锁骨。
她起来像被淋湿的鸟。
希欧维尔把她带回卧室,打开暖气。
“纳什莉夫人也就是我的母亲,她在尔兰定居。
我相信她会好好照顾丽丝的,她是一位很有善心的老夫人。”
希欧维尔指的是,她没有很强烈的种族观念。
她很早就离开了荆棘鸟庄园,与上一位白银公分居。
他们之间也是标准的贵族婚姻维系得不太好的那种。
希欧维尔在共和国参加葬礼的时候遇上了她。
他们已经有近二十年没有好好说过话了。
“你起来有些困扰,德蒙。”
那时候,纳什莉夫人一边用羽毛扇掩唇,一边用冷漠讥讽的口气说,“遇上麻烦了吗”
希欧维尔很确信自己没有把“烦恼”
这个词写在脸上。
所以只能归咎于纳什莉夫人对她的孩子太了解了。
葬礼结束后,希欧维尔和纳什莉单独谈了一阵子。
他把塞勒斯事件的始末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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