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说到的文件吗?”
刺客问道。
“是的。
从前,在柏林、布拉格、维也纳,这种文件称为‘最后的薪金’。
伯恩用了‘最后的保障’,小小的变动,它们是主要控制人与渗透者之间签署的文件,专供万一计划失败,主要控制人被杀,这特工人员没有其它途径可接头的时候使用。
这是一些你在诺夫格勒不可能学到的东西,苏联人没有这种便利,然而苏联的叛逃者都坚持要求这种便利。”
“那么他们是会牵累人的啰?”
“在某种程度上必定如此。
一般来说是在那个被控制的人领域里。
窘境总是要避免的,否则有些人的事业会给毁掉。
但是我没必要告诉你这些,你对这技术的运用高明之至。”
“‘丛林里有七十一条街’”
卡洛斯念着手中的字条,他的低语中带有冰一样的冷静“‘一个和三关一样茂密的丛林’这次死刑将按计划执行,贾森伯恩不会活着离开这个三关。
无论如何,该隐必死无疑,德尔塔会因为他所干的事情丧命。
昂热烈克——我向人起誓。”
咒语停止了,刺客的思想回到实际问题上来“威利尔知不知道伯恩是什么时候离开那所房子的?”
“他不知道。
我告诉过你,他的神志几乎是不清醒的,仍处于惊吓状态中,就如他打电话时那样。”
“没关系。
首批飞往美国的航班在前一小时开始了,他会搭乘其中的一架。
我要和他一起到纽约。
这次我不会错过。
我的匕首恭候着,刀刃锋利无比。
我要把他的脸削去,让那些美国人得到他们无脸的该隐!
那么他们可以给这个伯恩,这个德尔塔,随便加上个什么他们愿意给他的名字。”
亚历山大康克林桌上的带蓝杠的电话机响了。
铃声很轻,但是有节奏的声音却增添了一种奇异的紧迫感。
这蓝杠电话是康克林通计算机房和资料数据库的直线电话,办公室里没人接电话。
中央情报局高级官员突然瘸着腿冲进门。
似乎不太习惯驻欧盟军最高司令部情报部给他的那支拐杖。
昨晚他在布鲁塞尔命令军用飞机把他送到马里兰的安德鲁斯机场时,他们给了他这根拐杖。
他朝电话机摇摇晃晃地走去,一边愤怒地把拐杖扔到房间的另一端。
他的眼睛由于缺乏睡眠而充血,呼吸急促。
这负责解散纹石的人筋疲力尽了,在过去的时间里他一直都在用防窃听电话和十几个在华盛顿和海外的秘密组织分头联系,试图挽回过去二十四小时里的不理智行动的后果。
他已把从所有档案里挑选出来的资料传送到欧洲的每一岗哨,在巴黎——伦敦——阿姆斯特丹干线上布置了特务严阵以待。
伯恩还活着,而且很危险,他企图杀害他的华盛顿控制人,在巴黎的十小时内他可能出现在任何地方,要监视所有的机场和车站,启用所有的地下网络组织。
找到他!
杀死他!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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