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给在塞纳河畔纳伊的圣体教堂所在教区,询问那个在忏悔时自杀的女人。
你损失不了什么吧?过后我再打电话给你。”
伯恩挂上电话走出电话亭,到人行道上另找出租车。
再一次给菲利普丹朱打电话至少必须在十个街区以外。
来自美杜莎的人是不容易相信的。
在他相信之前,贾森不愿冒着被电子扫描器找到哪怕只是电话的大概位置的风险。
(德尔塔吗?我想我在任何地方都听得出你的声音巴黎不是三关。
三关三关。
三关。
该隐代表查理,德尔塔代表该隐。
美杜莎!
停止!
别想那些事情你不能想那些,集中考虑现在。
现在。
你自己,不是别人说你是什么——甚至不是你自己认为你是什么,只是现在,现在有一个能给你答案的人。
我们现在是在为不同的雇主做事
这是关键。
告诉我,看在上帝份上,告诉我!
他是谁?谁是我的雇主,丹朱?)
一辆出租车简直就在他腿旁紧急停了下来。
贾森打开车门进去:“旺岱广场,”
他说,知道那地方靠近圣奥诺雷。
把正在迅速成形的策略付诸于行动,必须尽可能挨近些。
已经掌握了优势,问题是要把这优势用于双重目的。
应该使丹朱相信那些跟踪他的人是他死刑的执行者,但是那些人不知道另外有个人在跟踪他们。
旺岱广场和往常一样拥挤,交通也和往常一样混乱。
伯恩看见街角有个电话亭,就走下出租车。
他走进电话亭拨了古典服装的号码,从他在塞纳河畔纳伊挂电话到现在已经过了十四分钟。
“丹朱吗?”
“一个女人在忏悔时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我知道的不过如此。”
“算了吧,你不会就此罢休的。
美杜莎是不会就此罢休的。”
“给我一分钟让我把交换台的线路停一下。”
静了大约四秒钟以后,丹朱的声音又响了“一个头发灰白,身穿昂贵服装,手拿圣劳伦手提包的女人。
形容的这个样子的女人巴黎有上万个。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抓一个女人杀了以后又给我打电话?”
“嘿,当然,就象圣母玛丽亚抱着基督尸体那样,我抱着她走进教堂,她创口的血一滴滴洒在走道上。
理智点,丹朱,让我们先说显而易见的事:手提包不是她的,她拿的是一只白皮包,不大可能为一家竞争对手做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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