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勒特回答“我们不想让未经证实的情报成为委员会的负担。”
“这也很动听,”
艾博说,意思很清楚。
“众议员沃尔特斯。”
上校插话,望着监察委员会的代表“在我们继续下去之前您有没有什么问题要问?”
“喔,有,”
来自田纳西州的国会监视人慢吞吞说,聪敏的眼睛瞟着各人的脸“可我刚接触这事,你们继续讨论,我边听边问。”
“很好,先生,”
曼宁说,朝中央情报局的诺顿点了点头“一天前布鲁塞尔出了什么事?”
“有一个人在枫丹纳广场被杀——是个私下在莫斯科与西方之间做钻石交易的。
他通过罗苏马兹的分支机构进行活动。
那是苏联在日内瓦的公司,专做这种采购的经纪人。
我们知道它是该隐转换资金的途径之一。”
“这个杀人案同该隐有什么关系?”
半信半疑的吉勒特问。
“首先,方法,武器是根长针,在中午时分用外科手术的精确度在拥挤的广场刺中。
该隐过去用过这种方法。”
“这倒是真的,”
艾博同意“差不多一年前伦敦有个罗马尼亚人就这么死去,在他之前几星期还有一个。
两个案子缩小侦察范围后都指向该隐。”
“缩小范围不等于证实,”
曼宁上校反对“他们是高层政治叛逃者,可能是克格勃干的。”
“也可能是该隐,这对苏联说来风险小得多,”
中央情报局副局长说。
“也可能是卡洛斯。”
吉勒特又说,声调高了起来“卡洛斯和该隐都不关心意识形态问题,都是谁雇他就为谁干。
为什么每次发生重大凶杀事件我们总归咎于该隐?”
“每次我们这样做,”
诺顿回答,一副高高在上的神色“是因为彼此并不相识的告密来源不约而同报告了同样的情报。
报告者彼此毫无所知,所以几乎不可能串通一气。”
“这一切都太过于巧合。”
吉勒特不以为然。
“再说布鲁塞尔,”
上校插嘴说“如果是该隐,为什么他要杀罗苏马兹的一个经纪人?他利用过他。”
“隐蔽的经纪人,”
中央情报局副局长纠正说“据向我们通风报信的人报告,原因很多。
这个人是个窃贼,不是吗?他的大多数客户也是,他们不能提出控拆。
他也许欺骗了该隐,如果他真这么干了,那必定成为他最后的一笔交易。
或者,他可能愚蠢到去猜测该隐的身份。
哪怕只是有此暗示,都会招来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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