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打了多久,直到房玄龄打的气喘吁吁,没有力气再抬起棍棒,这才缓缓地停了下来。
而房遗爱被毒打了一顿后,身子感觉到火辣辣的痛。
“啪嗒”
房玄龄把手中的棍棒丢到地上,随后冷着声音质问道。
“你给老夫说实话,你是不是想派人刺杀杜荷?”
房遗爱听到他的误会他以后,他吓得直接跪拜在地上,并且哭丧着脸色说道。
“爹,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派人去对杜荷出手啊!”
虽然房遗爱心里对杜荷恨之入骨,但是他从来没有要派人对付杜荷的念头,即便是魏王的命令他也不会去做。
派人暗杀朝廷重臣,而且还是驸马身份的人,那是杀头的死罪。
这跟他追求更高权势的初心香饽,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房遗爱低着磕头说道:“爹,此事其实是杜荷的两个侍卫冲撞了高阳,孩儿只是受高阳所托替她出口气罢了。”
“而且孩儿也百思不解,而什么杜荷在的大晚上会坐在拉货的马车里面。”
“如果孩儿聘请的那些地痞流氓,知道杜荷那厮也在马车内,他们肯定不敢对杜荷的两个侍卫动手!”
接着房遗爱也不敢有丝毫的隐瞒,把这件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他心里已经猜测到,他爹肯定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因此他丝毫不敢隐瞒。
现在已经火烧眉头,如果继续向他爹隐瞒,恐怕他爹也救不了他。
房玄龄原本就已经把此事查的七七八八,现在得到房遗爱的确认,他也放下心来。
此事的根源便是高阳这个儿媳小肚鸡肠的性格,而且她也是蛮横惯了,才要对两个下人动手。
而此事闹的这么大,其实也是杜荷设的一个局,其目的也是为了敲打这个蠢儿子和蠢儿媳。
想到聪明睿智的杜荷,再看着跟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蠢材儿子,房玄龄心中的怒气就噌噌地往上涨。
“呼!”
房玄龄长呼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愤怒。
他沉声说道:“老夫愿意相信你的话,你觉得杜荷会相信你的话吗?”
“你是不是以为刺杀杜荷并不是什么大事,把一个下人推出去顶罪,此事就能轻易地解决掉?”
房遗爱的心里一惊,他连忙猛摇着头。
他的侍卫房五已经被县衙的人抓走,虽然已经叮嘱过房五让他不要乱说话,可会不会被严刑逼供他也不敢保证。
万年县的县令私下还跟他暗示,此事牵涉过大,他们只能秉公执法。
即便房遗爱搬出他爹和魏王李泰,万年县的县令也不敢给他行方便之门。
房玄龄接着沉声说道:“你做的这一件糊涂事,受罪的可不只是你一人,我们房家人也会受到牵连!”
“如果老夫这次不全力保你,恐怕你得去岭南服数年的徒刑!”
房遗爱这时候也听出了他的的意思,他连忙跪行到他爹的脚下,并且抱着他爹的大腿说道。
“爹,孩儿也是一时糊涂,以后绝对不敢了!”
“还请爹看在孩儿初犯,救孩儿一命吧!”
看着脚下这个胆大包天,但是脑子不足的蠢儿子,房玄龄恨不得拿起木棍,再次将他收拾一顿。
派人去对付杜荷的侍卫时,就没想过后果,现在事情闹大以后自己又害怕的不行。
这份胆子实在小的可怜,而且也没有丝毫应对危局的能力。
反观跟他同龄的杜荷,在攻伐高句丽和百济的时候就敢下令屠城,而且面对其他重臣的弹劾时依旧保持泰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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