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喘着气,轻声问:“你过去都是这样?一定要解开枪才肯亲……”
他笑,嘴唇又堵上来。
何未继而又想,他这次回北京难免见到许多的前缘,会不会经不住诱惑重温旧梦?他抱住别的女孩子是什么样的?过去……或者在这两年。
谢骛清现她亲的不大专心,离开她的唇,亲她的耳垂:“不是。”
什么?哦,解开枪……
她早在下一个思绪里不舒服了。
何未不想让他识破自己的心思,想说点儿什么,谢骛清的唇在她的耳垂到耳廓间移动,哑着声说:“怕枪走火伤到你,”
说完又道,“上次也是。”
谢骛清抱了她一会儿,低声说:“厨师很用心,想给捐了游轮的何二小姐做顿家乡饭。
去尝一口?”
如果他们再留在这里,只怕这顿晚饭就冷得没法吃了。
“嗯。”
谢骛清撑起上半身,没立刻下床,而是低头看着她。
何未觉得嘴唇上湿着,还麻麻的,忍不住咬了两下。
他想提醒她咬得多了,出去人家看得到。
上一回在隔间里就是如此,自己吃着腊八粥,几个人叩门进来问事情,何未为显示两人什么都没做、十分清白,积极地开了们。
谢骛清想拉她都没拉住……那晚上送她走后,再回去,被那些人好一阵嘲笑,说谢少将军怕是战场上待多了,完全不懂怜香惜玉。
她虚飘飘的,还不是很有实感,她见谢骛清瞧着自己的嘴唇,心更酥了。
“去吃饭?”
他问。
“嗯。”
她轻声答应。
谢骛清翻身起来,她跟着坐起。
“清哥。”
她突然轻声叫他。
谢骛清回头看她。
“我想讲讲轮船的事,”
她认真说,“那是给你的生辰礼,也是我为反军阀的一点贡献。”
谢骛清走后,她开始学着留心和战争有关的讯息。
听说了日本人一直扶持奉系军阀,曾把从欧洲采购的上万的枪支、数百炮弹和十几门大炮转卖给军阀,还帮他们建军工厂……这些过去都是她不曾注意的,在谢骛清走后,她开始担心南方的装备跟不上。
听人说南方人办军校,都要低声下气去问军阀们筹钱,就为谢骛清他们揪心,才想着借运送物资的机会,送过去那艘船和货,为革命尽些力。
“谢谢你。”
他语气严肃。
“不要你谢……算了,你还是当生辰礼吧,轻松些。
其实让我年年送,我是送不起的,”
她说,“没想到你三十岁之前能回来,本想给你做三十岁的生日礼的。”
说完轮船,该说私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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