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用力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下,又摇了摇头,他似乎有些头疼,皱眉看着她,张了张嘴,声音有些沙哑:“念念,我不止想要你在我身边。”
“我想要你爱我。”
下一个问句就在嘴边,可是关越对着她泪光闪闪的眼睛,没有问出口。
清醒的时候,他可以很笃定地对关沁说,他不信江颐不再爱他,可是四下无人时,他却会感到恐惧和惊慌。
但凡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江颐不再爱他,他都将立刻溃败。
关越从来都不是畏惧风险的投资者,但在江颐这里,他只是连那百分之一的风险,都承受不住。
他可以设局让江颐留在他身边,可一旦她的心飞走了,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才是那个快被爱逼疯的囚徒。
“……我们回去吧。”
他开始分不清自己的心情,只是强烈的波动刺激了他的神经,他突然醒了一些酒,看着她无声落泪的样子,心脏刺痛。
“今天就在这里休息吧,”
江颐摇摇头,“等你明天醒酒了,我们再走。”
她带着脚步有些虚浮的男人进了那个房间,在浴缸里给他放了水,催促他去洗澡。
但关越伸手将她拉进浴室,紧紧贴着她,对她说:“陪陪我,念念,陪我洗吧。”
江颐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当着他的面脱下了衣物的遮挡,坐进那个大浴缸中,替他细细地擦拭身子。
沐浴乳散开,是熟悉的柑橘果香,那曾是她最喜欢的牌子。
她转头去看沐浴乳的外包装,却被男人捉进怀里,双臂紧紧锁住她的身体。
关越细细摸着她身上绳索留下的斑驳痕迹,亲了亲她柔软的唇,和她额头相抵,低声对她说:“念念一直陪着我,不要去看别人,好不好?”
他的话里满满都是请求的试探,和清醒时咄咄逼人的他截然不同,可江颐从来都无法拒绝他这幅可怜又失落的样子。
“……我会陪你,”
江颐看着他脆弱的模样,摸了摸他发热的耳垂,“但你乖乖的,不要去对付谁,我们向前看,好吗?”
关越舔了舔唇,像是低着头在思索什么,又对着她摇了摇头,眼神坚定。
“我放不下。
威胁过你和我的人,我一个都不想放过。”
“你会讨厌我吗?”
江颐听见他小心翼翼地问,呼吸都变得困难,眼眶发热,坚定地摇了摇头。
她伸手拨开关越额前的湿发,看着他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方留下的阴影,轻轻地开口:“那你恨我吗?”
回应她的是一个滚烫的吻,带着浓重的酒气和烟草味。
强势的舌头顶在女人小小的口腔里,男人重重地吮吻着她的舌尖,胯间粗长的性器已经抬头,硬硬地抵着她紧致的大腿内侧。
“我好恨你,”
关越微微拉开和她的距离,“是念念你把我捡回家,但也是你又把我丢下。”
他握住硬烫的阴茎,轻轻地拍打着她洁白的阴户,手指捏着悄悄挺立的阴蒂,感受着她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栗。
关越含住她的耳垂,将她压进浴缸,跪趴在浴缸内的瓷面上,自己伏在她身上,手指在她仍然红肿的甬道里挑逗着她的欲望。
“可是我也好爱你。”
关越调整了一下角度,直直地插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插入让江颐没忍住尖叫,眼泪也从眼眶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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