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二婶听了前半句还有点不高兴,听到儿子给她画的饼,笑的脸都皱成菊花了,“成、成、我改还不成吗。”
“老头子,你说宁澜真认识知州吗?”
宁奶奶满脸狐疑问道。
宁爷爷闷着头抽旱烟,一声不吭。
宁爷爷这几年过的心急火燎的,从宁澜起来之后他就知道自己彻底压错宝了,可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把全部指望都压在宁安身上。
然而宁安上次考秀才时说的信誓旦旦的,还是叫他白白花了十几两银子。
“当然是真的,”
宁安急切道,之前他总看见过宁澜去驿站寄信,花钱打听到了收信人的名字,又经过几番打探,才知道收信人竟是本县前任知县、现任的青州知州。
宁安也不愿意相信,直到前两天又得了州城来的师兄的确切回答,才不得不信了。
“爹,你想个法子呀,”
宁二叔也急了,原来他看着宁澜赚钱还暗自窃喜,宁安一旦坐了官,那宁澜的家业他们手到擒来,他生意做越大越好。
可如今他攀上了知州这一层关系,自家只能随便被他拿捏了。
“想什么法子,还不都怪你们当初苛待他,”
宁爷爷一句话把锅甩的一干二净。
宁二叔一家三口面面相觑,也不敢顶撞,宁爷爷虽不在外走动了,可家里的钱还都握在他手里。
“爹,之前是我们的错,这不现在问问你老的意见,看看怎么能补救一下。”
“爷爷,要是能搭上知州的线,下次院试我保准能过。”
宁爷爷面色明显有了变化,说话语气缓和了很多,“知州我们平头老百姓也见不着,还得从宁澜这边入手。”
......
“哥哥,他来干什么?”
宁安走后,笑笑担忧问道。
“谁知道,不用理会,”
宁澜虽这么说,还是上了心,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一家子人他得提防着。
宁澜刚到家歇下,张叔一家还有宁玉就过来了,笑笑拿来茶水点心,拉着宁玉到她屋说话去了。
“张叔,听说张振说亲了?”
“哎,”
张叔高兴地应着,“多亏了东家给我们活计,人家姑娘也不嫌我们是外来户,天暖和了我就给他们起间新房!”
“那是好事呀,要是钱不够的话你开口。”
“够的,够的,”
张叔搓搓手,不好意思道,“张振成亲后我们不准备和他住一起,还打算在栗子林中住着,不好一直白住,以后我们每月给东家交些租钱吧。”
张叔和宁澜只是雇佣关系,定时领着工钱,按说是没有一直白住的道理。
“一来张婶帮我养鸡除草没给过钱,二来栗子林中也需要人照看,就当抵了吧,当然张叔以后起了大房子想搬出去我也不拦着,”
宁澜笑笑不以为意,又问道,“现在梨树育的苗还有多少,今年春天够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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