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汐指指自己的喉咙,再指手机:“温予,不是我在说话哦。”
两厢沉默,是陈温予先开的口。
她和母亲分开时还在上小学,喊人时带着小朋友式的习惯。
太久没叫,陈温予原以为这个称谓会哽在嗓子口,出口意料地流畅:“妈妈。”
“嗯。”
陈母玩不来温情的那套,强硬是她刻在骨血里的内容,雷厉风行,喜欢说祈使句,对幼时女儿说的多是指令型的内容。
和陈父一样,两个锯嘴葫芦。
陈母:“这是你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
陈温予:“我不想打扰你现在的生活。”
“是吗?我还以为是因为你还在怪我。”
怪过的吧,只是不是现在。
陈温予继续顶夏汐,她执意要从沙发上起来。
夏汐让了位置,趴在沙发上乖巧地等她回来,自己走一步,她的脑袋跟着移动一下,满心满眼都是她。
让她不要拔,她就不拔,是很听话的宝宝。
听话的宝宝有糖吃,陈温予将糖果与指甲剪一起递给她。
一颗糖就能把她打发了,夏汐笑得见牙不见眼。
她喜欢的不止糖而已。
陈温予对陈母:“以前不懂事,我怪过你。”
陈母回陈温予:“和懂不懂事无关,你现在也可以怪。”
她这么做,不代表她就认为自己没有错。
陈母了解自己的孩子,她肯定:“你打这通电话给我,不是为了告诉我你已经看开了吧?”
陈温予也了解自己的母亲:“你还是那么无趣,妈妈。”
这话居然会从陈温予的嘴里说出来。
电话对面的陈母猝不及防,她一愣,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容:“你确实改变了很多,你父亲给我发的邮件里说你到安城这边上学来了。
还习惯吗?是不是交了新的好朋友。”
“我以前貌似没什么朋友?”
用不上‘新的’这个形容词。
“还是有一个的。”
陈母回忆。
那要追溯到十几年前了。
更早一些时候,为了生陈温予,陈母的事业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十几年前不比现在,国家对孕妇的保障政策聊胜于无,企业不爱要没生过孩子的女员工,一听见要请孕产假,明里暗里劝你快走。
陈母所在的企业好歹走在国际前沿,这种缺德事要脸干不出来,也不在乎那仨瓜俩枣。
他们不使绊子,几个月没办法好好上班的陈母工作状态下滑,相当于是亲手断送了放在眼前的升迁机会。
那么要强的一个人,肯定受不了。
她产后情绪没调整过来,和女儿不亲近,小陈温予被交由了月嫂带。
每天上班勾心斗角就够累的了,奶娃娃今天喝了几瓶奶翻了几次身,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陈母不耐烦听,要月嫂不用向她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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