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学着她的样子在房间里抽烟就能取代她吗?”
他红着眼,喘着粗气,像是被酒精麻痹神经,指尖轻抚着她刚刚哭过的脸颊,然后用力掐住她的脖子,冷冷地盯着她大声怒吼道:
“东施效颦,俗不可耐!”
“只是八年还远远不够,像你这种只会蜷缩在阴沟里的老鼠,忘恩负义之辈,你的罪孽就该用一辈子慢慢偿还!”
砰——
南宫璟握住她的头无意往沙发撞去,额头重击墙角,鲜血四溅。
沐浴后的水珠延着他的发梢缓缓而下,滴落在女人眉心之间,与鲜红的血液融合,缓缓从脸庞滑落。
“……”
好痛!
额头的伤口像要裂开,脖子和脑袋像要分离,痛得让人喘不上气,好似下一秒就要死去。
“少爷。”
“闭嘴!”
他蛮横地堵住她的嘴,不让她说话。
他死死掐着她的脖子,想看她哭喊求饶。
他就是想让她痛苦,想让她生不如死,想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不再妄想。
想让她知道,于他南宫璟而言,她禾时宜无非就是一个解决需求,承受暴虐的工具,可有可无,仅此而已。
幽暗的灯光下,身影觥筹交错,摇曳匆忙……
吱吱呀呀的声响回荡四周,早已麻木的身体根本感受不到丝毫温柔。
把她囚于身侧,肆意羞辱折磨,是他让她赎罪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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