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侧,在昏黄的灯影中隐约闪出细腻的光,像有温暖的太阳落在身上。
蔺沧鸣忽然狼狈地闭了眼,嘴上却不甘示弱:“紧张什么,知道怕了?求我,或许我能网开一面。”
若说方才霁涯还有点迟疑,现在已经完全占了上风,他恃宠而骄从容叹道:“我怕不怕没关系,您可别怕啊,瞧您抖的,我这么大个目标您都能抽歪。”
“我试试手感而已。”
蔺沧鸣强行挽回。
“那继续。”
霁涯话中藏了笑,“对了,你赶紧布置个结界或者贴点隔音符篆,万一待会儿我叫的太大声,传出去影响不好。”
蔺沧鸣手一颤,胡乱甩了下鞭子抽在矮桌上斥责道:“再胡说八道,我封你哑穴。”
霁涯的脸埋在被褥里,不用回头都能从蔺沧鸣强做镇定的语气中读出窘迫,分明是任人宰割的姿势,却又爽快得很。
他冒着生命危险留在幽冥阁,也不是一无所获,蔺沧鸣连打他一鞭都舍不得,沦陷的可不止他一人啊。
“主上,你又打偏了,桌子无辜,有火冲我泄。”
霁涯一撩长,拢起丝露出整片光洁的后背。
蔺沧鸣推了下面具,仿佛这厚重的假面挡住他散热似的,霁涯每句话都像那么回事,仔细想想又让人面红耳赤。
这惩罚太失败,受刑者沾沾自喜,行刑者反而坐立不安。
他撒气一般朝霁涯甩了一鞭,想证明他没被吃死,但柔韧的鞭身将要触及身体时,他又不自觉地想起霁涯面沉如水,眼底深藏风暴的模样。
他的师尊从不怕他,也无惧幽冥阁,霁涯能走,就像在玉霄派时消失得彻底,但霁涯最终还是没走。
长鞭挥过,霁涯只觉得背后清风吹拂般扫下一点压力,他配合地嗯了一声,极尽婉转,又不满道:“主上,用点力啊”
“滚起来!”
蔺沧鸣恼羞成怒地扔了鞭子,捡起里衣朝霁涯扔过去,“对你这等不知羞耻之徒,打你脏了我的鞭子。”
“好嘞。”
霁涯听话地套上衣服,神采奕奕地搓手道歉,“主上别生气了,我瞒着你,也是怕你担心,毕竟我们要针对傀师,但我中蛊却是私人问题,我自己解决就好,不想让主上为我公私混淆,今天既然把话说开,那不管怎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主上用人不疑的气度胸襟。”
蔺沧鸣背过身去冷哼,心里倒也接受了这个台阶,霁涯脑中蛊虫是傀师所下,他便愈相信当年在蔺家是霁霞君救了他,这才被傀师下蛊,他们绝非同路人。
至于严玉诚有霁霞君的令牌,想来也是霁涯暗中给的,他也懒得计较了。
“我也不是蛮横之人。”
蔺沧鸣思索片刻,笑道,“换个惩罚方式,你三年月俸全扣了。”
霁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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