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疏在他微微扬起的唇角落下一个轻吻,抬头将徐怀砚辛苦了大半夜做的那个表格保存下来,又关掉电脑收拾好桌面,从头到尾都是用空余的左手在做,右手牵着徐怀砚舍不得放开。
末了,谢疏轻车熟路又是一个公主抱将徐怀砚抱回去躺好,自己也跟着爬上去在他身边躺下,然后揽着腰把人抱在怀里,拉过被子细致地帮他盖上。
外面开始下起夜雨了,稀稀疏疏的。
秋末的雨总是湿冷刺骨,从门缝里钻进来的冷空气充斥了整个宿舍。
谢疏蹭蹭徐怀砚发凉的脸颊,皱了眉头,准备起来找空调遥控器。
才有一点动作,徐怀砚就像是被溜进被窝的冷空气凉到了,皱着鼻子翻了个身钻进他怀里拱了拱,额头亲密地抵着他的胸口,手指无意识抓着他的衣服,脚也很不客气地缠过来,整个人就像是个抱住树干的考拉。
被心上人黏着的感觉太好。
谢疏低低笑了起来,放弃开空调的念头,重新躺回去把主动黏上来的小白兔抱紧了,任劳任怨地做着人型暖手袋,轻轻拍着他的背脊,让他睡得更舒服一些。
徐怀砚犯了错,他生气了,所以徐怀砚受一点点惩罚,他要讨一点点甜头。
公平合理。
夜雨下了一整夜,到了早上从中雨转成毛毛雨,不大,但是被冷风吹了裹在脸上还是很难受,庆幸是周末,可以不用赶去上课,只需要躲在宿舍温暖的被窝里蜷着,饿了就动动手指点个外卖,大学最快乐的时刻。
徐怀砚其实在八点多的时候醒来过一次,迷迷糊糊的眼睛都睁不开,只是觉得有什么钳在他腰上勒得慌,他想挣开,刚伸出脚就被外面透心凉的温度冻了一下,下意识又缩了回来,往身边温暖源头,拱了几下抱好。
算了,暖和就行,勒就勒吧。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快十二点,正好是吃饭的时间,徐怀砚肚子饿得厉害,坐起来醒了会儿神,才发现宿舍里只有他一个人,对面谢疏床上被子已经叠得整整齐齐,估计已经出门有一会儿了。
手机上三个人发来消息未读,一个兰乐问他几点出发,一个徐怀安提醒他不要忘记今晚的寿宴,最后一个是谢疏,说表格已经做完,外卖也给他点好了,十二点半送到,让他记得取。
手机扔回床上,徐怀砚挠挠脖子,爬起来懒洋洋准备去洗漱,一边想谢疏真是神了,居然连他几点会醒都知道。
等他把自己收拾出个人样时,外卖正好也到了。
抱着一大袋子吃的爬上楼,遇上光着膀子穿着花色大裤衩的陆阅叉腰站在走廊上刷牙。
徐怀砚看看自己身上的厚卫衣,又看了眼陆阅,眼神复杂:“兄弟,身体这么棒?小心得老寒腿啊!
而且你刷牙一定要迎着朝阳?是有什么讲究吗?”
陆阅嗤嗤笑起来,泡沫差点儿喷到徐怀砚身上:“年纪轻轻怕什么老寒腿,不能说我太强,只能说是你太弱。”
徐怀砚:“你在放什么臭屁?”
陆阅:“我们宿舍另外三个人都跑去约会了,留我一个单身狗在宿舍没事干,就下去跑了两圈,现在有点热。”
“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拥抱黑夜,等待黎明,末世当前,除了肆虐的丧尸,还有被无限放大的人性。人,可能比面前这些丧尸还要可怕...
大闺女,娘,爹这样的渣男,休了就是赚到了二闺女,渣男贱女天生一对,娘成全他们,在一旁看戏,机智三闺女,娘,天下英豪何其多,渣爹这颗歪脖子树配不上你。小儿子,渣爹学谁不好,偏偏学陈世...
...
...
数风流,论成败,百年一梦多慷慨有心要励精图治挽天倾,哪怕身后骂名滚滚来。轻生死,重兴衰,海雨天风独往来。谁不想万里长城永不倒,也难料恨水东逝归大海。...
简介阎王让我五更活,夫人却让我三更死。天武六年,夜半三更时,天空忽然下起了一场红雨,从此这个世界变得诡异起来(豆芽出品,必属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