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档案也不可以看吗?”
“你想知道什么可以问我。”
衣寒偏头握住有夜的肩:“我送你回病房,这里光线太足,你的眼睛受不住。”
她不愿意回去,便咬唇使劲推了对方一把,然后顺势合上院长室的门。
有夜张了张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或许这种喉间干涩的疼就是信任缓慢崩塌的感觉吧。
其实常年卧病在床的有夜根本没有什么像样的力道,可完全没料想到她行动的衣寒却本着不能和她起冲突的原则,默默自发地退进了院长室。
“为什么又掉出游戏了?如果新药让你难受,我现在就喊沈护士送你回去。”
他叹了口气,抓起墙边的内部座机,熟练地拨出沈月琳的号码。
可他手中话筒却很快就被风力夺走,又稳稳挂回墙上座机。
衣寒看着那道无形的清风,指尖僵硬地收回手,这才慢慢用那双郁色的眼瞳正视眼前的月色少女。
她本就生得比常人娇小,长期的昏睡更是使得她纤细如花枝,只需轻轻一折便会如轻烟般消逝。
空荡荡的宽松病号服更是把那份孱弱纤细拉到了极致,可那双荧红眼瞳却如火焰般燃烧,满含怒意地望他。
“你真没有要和我解释的吗?”
那熊熊燃烧的眼瞳正如腐蚀她生命的莫名“疾病”
一般令衣寒心焦,他动了动冰寒的手指,终是公事公办地回复:“有关病情的疑问,可以直接问我。”
“那好,”
有夜深吸一口气,开始掰手指数着自己的病名:“因为我是白色的,所以在你们眼里就是白化病。”
她向前一步,衣寒不知为何竟往办公桌那处退了一步,仿佛在刻意与她保持距离。
“还因为我有这样奇怪的力量,所以诊断书上又写了我有妄想症。”
有夜向上摊开手掌,突兀出现的小型旋风即刻将眼前人直接绑上一旁的真皮沙发。
“还有什么?哦对了,还有自闭症,是因为我不爱说话吗?那抑郁症呢?”
被风力缚在沙发上的衣寒紧着拳,侧头避开了她的问题,眼内翻过沉郁痛色,沉默良久才哑声说道:“不要再用非自然的力量了,你的身体承受不了。”
像是印证他此刻的话语一般,有夜突兀地察觉到鼻头一热,伸手一摸却发现是没由来的鼻血,且越流越多,很快就弄得满手都是。
“他说得对,”
主神很快按住正因有夜莫名流血而挣扎的衣寒,只反手轻轻盖住他的眼,就令他陷入突如其来的昏睡。
“这具躯壳承受不住你的力量,每使用一次力量,躯壳都会被腐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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